白云朵吓了一跳:“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犯法的事可不能干,要不然你一辈子就毁了,并且,你的年龄还不适合娶媳妇呢,你这也……”
她以为白树里是要迷晕女人,这可不行,这孩子看着挺正直的,怎么忽然的就要走歪道了?
白树里睁着大眼睛,迷茫的看着白云朵:“姐,这事跟娶媳妇有什么关系?”
白云朵也眨巴着大眼睛看着白树里:“你不是要?”她挑了挑眉毛,意思你懂的。
白树里摇着头,一脸的懵逼:“要干啥?”
白云朵满脸不解:“不是,那你要干啥啊?”
“我是要把人迷晕啊。”
“那不还是……难道不是?”
“什么还是不是的?姐你说啥呢?”
“不是那个?”
“那个是哪个?”
两人这瞪着大眼睛看着对方,一个比一个蒙。
“你要迷晕的是男的还是女的?”白云朵觉得自己好像理解错了,歪着头换个思路问。
“男的啊,我一个男子汉,怎么可能去欺负女人?”白树里这满眼满脸的正义道。
白云朵松了口气,看来自己想偏了:“那你要干什么?你不说明白,我不能帮你。”
白树里叹了口气:“我虽然不喜欢白明月,可是她也是我姐,她被人欺负了,那个狗东西还不承认,我非要去教训他一顿不可。”
白云朵看着白树里,真的觉得他是这个家里的一股清泉,这孩子是真的三观正,思想正,好孩子一个。
但是她不支持白树里的做法:“四郎,你想过没有,如果你们要是被对方抓到了,或者以后人家查出来了,弄不好你们是要下大牢的,你还小,不能用自己的未来跟不值得的人去赌。”
“可是,可是我咽不下这口气,他也太不是男人了,白明月这个傻子,竟然还相信他,还说要嫁给他?”
“这事你爹娘怎么说?毕竟你还小,这事还是祖父祖母,还有你爹娘做主更稳妥。”
“他们要是有点血性,也就不至于让我如此的生气了,他们只会说压下这事,就当没发生,白明月从镇上回来,就知道哭,我真的是受不了了。”
“哎,这事你真的不能乱管,说句不好听的,如果这事把张家人惹急了,到时候他们把白明月怀孕的事说出去,那白明月是没活路了。”
听着白云朵的话,白树里也沉默了,好一会他才叹了口气问白云朵:“那咋办?就这样了?”
白云朵不在意白明月他们,但是跟白树里是朋友,所以自然不会让这小子去犯险:“反正这事暂时最好的办法就是当没发生,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但是冲动是魔鬼。”
白树里眉头紧锁:“可是这不是一肚子气么?我一想就生气。”
“可是生气也比办坏了事强对吧?”
“事是这么回事,但是这次真的是憋气了。”
“只能如此了,以后再看吧。”
“好吧,我出去住几天,在家心里堵得慌。”
“我这有点私房钱,你拿着出去吃点好的,缓解缓解心情。”说着白云朵掏出来十文钱,给了白树里。
白树里接过钱:“姐,你对我最好了。”
“得得得,别忽悠我了。”白云朵笑着道。
白树里拿着钱出去了,也没进他们家的门。
白云朵也是无奈,但回家也没提白树里这事,自己家的事不少呢,这些不用自己家人再去操心了,如果不是白树里,她更不会搭理那些人了。
又到了出摊的日子,今个是白云朵带着弟弟妹妹去的镇上,因为盖房子,白树岩这个家里的长子还是在房场的时候更多一些,因为这两天客栈也要开始打地基了,他就在家忙了。
到了镇上之后,白云朵就开始摆摊,生意一如既往的好。
白云朵刚卖出了一个手串,收了钱之后,美滋滋装在了荷包里,一个年轻的富家公子站到了她面前。
那个男子也就十四五岁的样子,穿戴非常的富贵,长得很清秀,单眼皮,白白净净的,有些眼熟。他那身宝蓝色的缎子长袍,在阳光下泛着光,头上的簪子一眼就能看出是上等的羊脂玉。
此时他手里拿着纸扇,歪着头,特别认真的看着白云朵,看了正面,又绕到了白云朵身后,想去看后边。
白云朵现在有了王爷做靠山,更不会由着登徒子这么看自己了。
她一把抓住了那个男子的胳膊,一个大擒拿手把那个男子按住了。
那个男子身后的随从刚要过来还手,他赶紧喊道:“都退后。”
他的随从都不敢动了,但是也都紧张的看着自己家的主子。
白云朵哼了一声:“当流氓,还要假装有风度?你当姐姐我傻啊?”
那个男子忽然的笑了:“对对对,就是这个声音,我终于找到你了,恩人,你先松开我。”
白云朵虽然刚才也看着他有点眼熟,但是声音很陌生:“别跟我玩什么路子,我告诉你你,我可不是吃素的。”
那个年轻男子疼的龇牙咧嘴的道:“我是你在月亮屯救的那个人,我的伤好了之后,去那个屯子找你没找到,这么多天好不容易才打听到了你的行踪。”
见白云朵没吱声,他又道:“我,胳膊受伤了,被下人扔在了村口,你给我吃了药,在村口……”
不等他说完,这次白云朵想起来在外祖父家的那事了,再看看这个男子的脸,确实是他,认出来了。
白云朵松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