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斌往后退了两步,伸手指着秦远声色厉茬道:“秦远,你别以为你能打就没人能治你了,这酒吧的老板都是我的兄弟,我只要喊一声,整个保安部的人都会冲进来,你能打两个,能打二十个么?我劝你最好冷静一点,放下匕首!”
两把匕首在秦远手里不停打转,指缝之间来回变换位置,跟转动笔头一样,庞斌都怕这家伙突然给自己来一下。
按照刚才秦远的狠劲,他绝对有这个胆子。
这一通威胁,并没有让秦远多慌张,他上前两步,走到庞斌面前,面无表情道:“我是烂人一个,你们是有钱有势的公子哥,要说得罪,婚礼上我也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你想为沈飞出气这我管不着,但你不该把羊子抓来这里。”
“你是没说什么话,可你只要出现,飞哥心里就会有根刺,既然你知道你只是烂人一个,就最好收敛一点,这里还不是你能放肆的地方!”
庞斌忽然有了底气,说话也硬气了起来。
秦远把手里的匕首随手丢在茶几上,冷眼道:“我没兴趣跟你们斗,你们过你们的,我过我的,今天我不动你,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丢下这番话,秦远转身往外走,顺口对刘月洋说道:“我们走。”
他不动庞斌,不是因为怕,是担心刘月洋的安危,他自己是可以不惧,但是刘月洋不行,他们能对刘月洋下手一次,就会下手第二次。
庞斌没阻拦,这个时候他也阻拦不了,除非喊人把秦远留下,但现在时机不对。
然而,当秦远跟刘月洋拉开包厢门时,门外却站着两个人。
沈飞和一个西装男人。
“我才刚来,怎么就要走了?”
沈飞堵住了门口,戏谑的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