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和周文两人都因为自己小小的心事而闷闷不乐。

周文没工夫对锦绣表弟管东管西,也没使锦绣快乐。

锦绣一整天乖乖听话上课,没工夫挑衅堂兄堂侄们,也没让周文开心。

放学回家的路上,两人坐在马车内。

周文郁闷道:“我只想和楚师父习武,楚师父可厉害了,要是当初我也能像楚师父那样厉害,姑姑就不用吃那么多苦。

说不定也不会……而且我也不喜欢读书,我一看见书本就头疼,姑姑说过,我们周家祖上几辈都是地里刨食的,根本没有读书的命!”

锦绣翻个白眼儿:“我只想安安静静做个斯文人,跟着先生读书就是个非常不错的选择,以后你遇到什么搞不定的事儿,我就用自己的聪明才智,说服对方,咱们要以理服人,以德服人!实行说服对策!拳头硬有什么用?”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相同的无奈,还有对彼此奇怪想法的不理解,齐齐叹了口气。

这天回家,元老爷发现两个孩子吃饭都不积极,担心两人生病,一连问了两人好几遍,才确定两人只是偶尔心情不好,身体倍儿棒,才放下心。

“屁大点儿小崽子,哪来这么多心思?还偶尔心情不好!要我说,就是先生留的功课不够多,要是整天有写不完的功课,谁还有空心情不好?”元老爷十分不满道。

锦绣和周文对视一眼,两人齐齐摇头。

试问他们现在的不开心都是谁造成的?作为罪魁祸首的元老爷,到底有何颜面说出如此厚颜无耻的话?

饭后,周文纠结再三,还是鼓起勇气和元老爷说:“姑父,我真的不能不读书,只跟着楚先生习武吗?”

元老爷没开口,听到话的锦绣就先摇头,他觉得按照周文的病弱美男子光环,元老爷是不会放心让周文习武的,毕竟习武十分辛苦,还需要一副非常结实的身板儿。

果然,元老爷想都没想就苦口婆心的劝周文:“阿文啊,不是姑父不让你习武,可你现如今的身体,明光大师也说了,要精心养着,受不得丁点儿刺激。

何况你也看见了,宝儿弟弟跟着楚师父习武时,摔摔打打,是真的冬练三九夏练三伏,非常受苦呢!姑父和你姑姑都是怕你身子吃不消啊!”

周文:就知道会这么说,来来回回我都能背下去了。

周文就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元老爷,配上他病弱苍白的小脸,元老爷很快就坚持不住,妥协道:“习武是万万不能的,回头我问问楚师父,看有没有强身健体的功夫是你能练的,想来对你身体也是有好处的。横竖楚老弟整天呆在家里也觉得无聊的很。”

因为锦绣上学的缘故,楚师父也闲下来有大把时间消磨。但他老人家还在期待两年后,锦绣能认清现实,回归正途,跟着他学武。

因而也没就此离去,而是去外面找活儿干,听说是想在县城开一家武官,闲来无事收几个徒弟教着玩玩儿,等两年后,锦绣迷途知返时,也好有几个师兄弟们一起玩儿。

因此,楚师父隔三差五还会来元家督促锦绣进行日常锻炼。

周文立马用亮晶晶的眼神看着元老爷,嘴里好听的话不要钱似的往出送:“姑父您实在对阿文太好了!阿文都不知道该如何感谢您,等将来阿文习得一身好武艺,定能为咱们家训练出一批身手高强的护院!保护咱们家里人不受人欺负!”

锦绣:……

元老爷:……

前面说得好好的,话题为什么忽然拐到奇怪的角度去了?

但谁让元老爷是个见多识广,经历过大场面的商人呢,于是嘴角僵硬一下,又恢复正经,笑呵呵的摸摸周文脑袋:“好,阿文有此想法,姑父十分开心!但学业也不可荒废!一定要平衡好学业和习武之间的问题,要是让姑父发现你因为沉迷习武,荒废学业的话……”

周文连连保证:“一定不会的!”

锦绣在一旁看的连连摇头,十分不明白当初自己想读书,跟亲爹好说歹说才争取了两年时间,结果周文前前后后也就说了不到三次吧?

这就成功了?

难道都是因为他没有长一张让人看着就想怜惜的脸?

于是锦绣十分不要脸的将这个问题问了出来。

元老爷一口茶直接喷出来,还不小心呛着了自己,周文在一旁帮着递帕子擦嘴,还顺带拍背,好让元老爷舒服一些。

好半天,元老爷才整理好自己的仪容,指着锦绣鼻子大骂:“我老元家祖上到底做了什么孽?才生出你如此厚颜无耻且没有自知之明的孽子?

还因为一张脸?

你能不能照照镜子自己想想?我那是因为脸吗?啊?因为脸吗?你给老子滚蛋!老子今天都不想见到你!”

周文劝了两句也被元老爷一起赶出来。

身后还传来茶杯重重落在桌子上发出的碰撞声,以及元老爷心疼茶具碰碎的哎哟声。

锦绣很纳闷儿的问周文:“阿文哥你说是因为什么?”

周文也很迷茫:“难道因为我年龄大?”

锦绣觉得不像。

但好歹,周文给自己争取到了每日练习五禽戏的自由。

楚师父亲自给周文传授了一套五禽戏,据说是楚师父的师父,清风道长年轻时亲自改良的,更适合周文体质的五禽戏。

为此,周文激动了好多天,连唠叨锦绣的次数都少了。

锦绣也很开心,因为自从上次小野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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