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两人从钟二老爷屋里离开,钟锦心想,关盼就是心细,叫他及时给钟二泼了一盆脏水,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钟二棋差一招,只能跟着他的步子走。
钟二爷道,“九弟果真是长进了。”
“是啊,希望二哥也能够有些长进。”
钟锦回答。
钟二爷想说,钟锦就是做的再多也没用,这个钟家,日后一定是他的。
他忍着没把这话说出来,钟锦也没有再理会他,径直回去,跟关盼说笑话去了。
钟二爷硬是拉下脸面,给白县令递了帖子,又请了和自己常有来往的文人们,在梅州城的一间茶楼闲谈。
白县令也颇给脸面,当日过去了,钟氏兄弟不和的传言算是不攻自破。
钟锦对外的话,也是多谢兄长多年的关照,瞧着是没有什么怨言。
表面如此,私下如何,大家心里也有数,不必多言。
钟二老爷大约是瞧着钟家的表面风光,实在看不过眼,又病了两日。
钟溪倒也心疼她爹,准备去庙里拜一拜。
关盼便同她一起去了梅州城里最灵验的道观。
关盼道,“这回不去佛寺了?”
“佛寺已经去过了,”钟溪道,“这回去道观。”
关盼心想,二老爷心思重,瞧着这兄弟三个只怕是心里不痛快的很,除非自己想通,不然求神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