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不是漩涡贵族嘛,今天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啊?对了,你跪在这里干什么啊?”
新垣嗣刚刚热完身(指几乎全歼一支上忍部队)回到营地之后,对着跪在帐篷之外的红发漩涡问道。
听到他这么说,漩涡勇太也猛地抬起了脑袋,开口:“您这是答应了吗?答应帮助我们……”
可是新垣嗣却立刻打断了他:“哎,慢着!怎么着就答应你了?我是说,你跪在这里不起来拦住我进出的道路了。所以你喜欢下跪的话,还是劳烦你挪一个位置吧。”
原本的喜悦却顷刻间凝固在了漩涡勇太的脸上。“我是不会起来的,除非您答应帮助我们漩涡一族。”
“嘿,你这人可真有意思,之前救你的时候你不高兴非得赖我们为何要出手相救。
呐,现在又死乞白赖地跪在这里‘逼迫’我们帮助你?而且说什么不好,非得跪在我家大门口,怎么着,玩道德绑架啊?”
新垣嗣言语上丝毫没有客气,而且一句句直戳人心。
而漩涡勇太,那原本苍白的脸上又刷上了一层青黑:“我并不是这个意思,之前的事情我向您道歉,是我不对!”
说罢,这家伙又来了个标准的土下座。
倒是新垣嗣,直接侧开了一个身位,道:“啧,我可担待不起,还有之前不是说了嘛,我收钱治病救人天经地义,你又不欠我什么,向我道歉干啥?”
然后新垣嗣又看了一眼宇智波静,而宇智波静则一脸尴尬,赶忙道:“他刚刚已经跟我道过谦了。”
“拜托,现在只有您能救我们漩涡一族了。”漩涡勇太没有一直没有直起放在地上的脑袋。
新垣嗣看他这个固执的模样,对着宇智波静耸了耸肩膀,“漩涡一族的死活关我何事?还有啊,你喜欢跪的话就跪着吧,毕竟这也是你的自由。对了,还忘了问你,你小子叫漩涡什么来着?”
“他叫漩涡勇太。”宇智波静探着脑袋来了一句。
“……我问他,又不是你!倒是你,刚刚我出去转了一圈,你和这小子倒是熟得很了嘛。”新垣嗣横了宇智波静一眼。
宇智波静缩了缩脑袋,继续忙着手中的“家务”,不敢再顶嘴了。
而颇有一家之主的风范的新垣嗣又躺回了椅子上,“勇太?嗯,名字倒是一个好名字。身负血海深仇,希望得到力量,拯救族人,有主角那味儿了啊。”
可是说完,便没了下文。而没过一会儿,就安静得只听得见雨棚外的落雨声,翻书声,还有嘎吱嘎吱的摇椅声了。
天上落下的雨,不见得小,也不见得大。
就像此时漩涡勇太一般,他觉得他已经足够努力的了,为了族人,为了复仇,他不惜出卖了自己的尊严低头求人。
然而,对方的铁石心肠却仍旧未被他的诚意打动,从一开始的悲愤,到之后的伤心失望,最后只剩下迷惘与无措了。
他的心,被这雨水浇得麻木而冰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仿佛丧失了所有知觉,他现在只想睡觉,真的好像就此沉睡啊。
迷迷糊糊中,他似乎听到了这两人的对话……
“新垣,他好像快不行了,我们做的是否有点了过了?即使不帮他,也不至于要他性命吧?”
“要他性命,呵,鬼都懒得要他的性命!可是要死在我家门口,那不得晦气一年?所以他想死,没门儿!”
而后……漩涡勇太猛然间便是一个激灵,他感觉到了一股能量渗透进了他的四肢百骸,将他从死亡的边缘又一次拉了回来。
清醒过来的漩涡勇太喘着粗气,心脏砰砰砰地跳个不停。
紧接着,他却看到了那个被叫做新垣的白发,乐呵呵地蹲在了他的面前,还朝着伸着手。
伸着手掌,这又是何意呢?
“怎么?不想给钱,你小子在生霸王病,就霸王医啊!”新垣嗣立马垮下脸色。
“???”漩涡勇太虽然不懂新垣嗣的意思,但大概还是清楚了这人想要“钱”。
所以他疲惫地伸着手,在身上身下,衣里衣外摸了个遍,他现在真的是一穷二白,身无分文啊!
“没钱?”
他点了点头。
“真没钱?”
他狠狠地点了点头。
“好吧,那你小子也别想走了,打工抵债吧!”
说罢,便只见新垣嗣拿出了纸笔,一边念叨着一边写写画画。
“让我算算,砍柴、挑水、洗碗、打杂……你一天的工钱……嗯,如果你一直干下去的话,十年才能还清你欠的钱的呢!接着,签字画押,这份打工偿还欠款的合约就从今日开始起效了。”
然后,新垣嗣便将纸和笔放到了漩涡勇太的身前。
漩涡勇太长这么大确实没有见过这种操作,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也没有看清合约上到底写了些啥,就糊里糊涂地签上了自己名字。
这种感觉,大概是属于终于抓到了救命稻草那般吧。
而后,他便昏了过去。
……
涡之国西北部的**天终于散去,天空放晴了,漩涡勇太感受到了那透过树叶缝隙的微光照射到脸上,而周围也在虫鸟啁啾。
就好像一场梦一样,梦中他又回到了故乡的村庄。
砰砰砰!
可是下一秒,他却被一阵嘈杂声猛然惊醒。
“喂,太阳都快射到屁股上了,还搁着做春秋大梦呢?看着我干啥,干活啊!”
新垣嗣敲了敲手中的锅盖,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