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诬陷情节严重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造成严重后果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周易水法律倒背如流,随口就说了出来。
凌飞颔首,对着张山道:“张山,你可想清楚了,诬陷的罪过可不小。”
张山冷着脸:“小子,你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诬陷人了?我儿子人都来了,检查也在,全都是证据,我哪里诬陷人!”
“我要说的,正是这个!”凌飞缓缓走到张山及其儿子身前,“你说老先生把你儿子治残了对吧?”
“大家都看得到,没人眼瞎。”张山撇嘴。
“可是,为什么我看到的是你儿子明明双腿无恙,你们两个却在装模作样?”凌飞反问。
“嗯?”周易水一顿,认真打量张山的儿子。
张山面露怒容:“你什么意思,你认为全程都是我在演戏?我是装的?我儿子出事都是为了诬陷这糟老头子?”
“有这个可能。”凌飞道。
“你当我是什么人!我会这么不要脸做这种事?别把我当成是你这样的人!”张山怒喝,“你不要脸别把大家想得和你一样!”
凌飞缓缓蹲下,手伸向张山儿子的腿:“你确定?”
“你干什么!”张山眼皮一跳,“你想对我儿子做什么!我儿子已经残了,你别太过分!”
凌飞淡淡而笑:“怎么,让我检查一下你儿子的身体不可以?如果不检查如何证明你就是在装的?”
“不需要你检查,我已经在医院检查过,这就是报告!这么明显了还需要你检查什么?再者说,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你来检查,你配吗?装模作样,你以为你比医院还厉害不成?”张山晃了晃手里的报告,讥讽道。
凌飞站起身,盯着张山看了片刻:“你面黄而干枯,嘴唇起皮肿胀,看来你最近应该是消化不良、脾胃运转失常。我说的可对?”
张山心头一窒,确实如此,这小子?
凌飞转头望周易水:“面色泛白,看你手指竖棱、黑色竖纹,应该是气滞血瘀、情绪过激、生活不规律所致,多注意休息。嗯……你今天应该是月事之期,多喝些红糖水。”
周易水瞪大美眸,脸侧泛红,全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