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邱峰感觉有点饿,看到附近有个早餐铺就进去吃点东西,时间还很早,邱峰决定先回家,昨晚没回去,老妈老爸一定都很担心。
果然他一进家门,吴婉莲就一脸憔悴的迎了上去,嗓子都有点嘶哑了。
“哎呦,老儿子,你吃饭了吗?这是干嘛去了,怎么一晚上都没回来。”
想到昨天还找人搬在后备箱里的冰箱彩电洗衣机,邱峰就趁机道:“昨天帮同学搬家了,他们全家人都搬南方去了,搬不走的都送给我了,爸,你得帮我搬一下。”
邱殿国刚喂完狍子回来,洗了手正在喝水,“啥东西还要我帮你搬?你自己没长手?”
“冰箱!”
“噗!”邱殿国一口水喷了出来,呛得直咳嗽,冰箱怎么也算贵重的东西,谁能把这东西平白的送人?一晚上没回来,这小子不会做什么坏事吧?
“切,搁那儿胡说八道,谁傻呀,还有把冰箱送人的!”
邱峰不想再多说什么,边走边道:“还不止冰箱呢,洗衣机彩电都有!”
吴婉莲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疑惑的的跟在他们后面。
“真的吗?这人一看真不会过日子。”
一打开后备箱,邱殿国眼睛都不够使了。
“我的天,这不都嘎嘎新的吗?连厨房里的东西都这么全!”
邱峰只好说,人家是去南方,路途遥远邮寄费也是很贵的等等,父母才算不再怀疑。
邱峰知道老爸老妈都是正派人,要是再解释不清,父母非得认为他没干好事。
邱殿国高兴的把彩电摆放好,又把原来的旧电视搬到了后面房子里。
吴婉莲站在厨房里擦着冰箱笑道:“呵呵,这下咱家三大件齐全了!”
洗漱后的邱峰换了身干净的衣裤,坐在书桌前看了一会书。
自从卖了那六个狍子后好像事情就多了起来,刚才听老爸邱殿国无意的说了那么一句。
“对了,邱峰,昨天下午,街里有个叫什么三平的二混子上咱家来看狍子,说他也想搞包林子搞养殖什么的。”
“哦,是吗?现在的人就是这样,都喜欢跟风,看就看看呗!”
邱峰对这人不算了解,只是知道他也是在社会上瞎混的那种,之前在乌拉嘎沙金子时,听说此人也在那地方有个工地,雇了一伙人农闲出来打工的农村人干活,不但不给人家发工资,还都把人家打跑了。
这样的人一般多少都是点背景的人,不然不会如此嚣张。
放寒假了,学校只放了十天假,之后周一到周六每天上四节课。
不知为什么邱峰有点魂不守舍,眼皮总在蹦蹦跳,起身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忽地想起了什么,抓起衣服就往外跑。
“你这是又要干什么去,像火烧腚了似的!”
邱峰来不及回答老妈的问话,开车就往潘水仙家里跑,敲门好一会儿才见一个大妈手拿着抹布探头道:“你找谁?”
邱峰来不及说话,转身就往楼下跑。
潘水仙说她是晚上那趟火车啊,难道自己记错了?还是她特意的这样回避不让他送她?
早上潘水仙偎依在他的胸前的情景浮现在自己的眼前,又想到早上起来的浑身无力,心里估计昨晚肯定是没少做双人运动,更觉得羞愧难当。
自己拍拍屁股没说一句话就走了,这是不是太过分了吧。
火车快要进站了,送站的人和坐车的人都站在铁道边等着火车的到来,满头是汗的邱峰在人群里四下寻找,却没看到一丝潘水仙的身影。
邱峰有些懊恼,这么小的地方怎么连个人都找不到吗?
火车拉着长笛冒着白烟“呜呜呜----咕咚咕咚!”进站了,邱峰一侧头,这才看到在拥挤的人群里拎着皮箱的潘水仙。
“老---师,潘-老-师!”
邱峰不知为什么,一股热流顺着脸颊滴落了下来。
潘水仙也到看到了她,朝他摆摆手,眼睛也湿润了。
邱峰风一样的跑过去,拉住了她的手,跟着想上车,一旁穿着制服的男的面无表情制止了他道:“下去!马上要开车了!”
邱峰抹了一下眼睛,“不是说晚上的车吗?怎么隐瞒我?”
潘水仙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忽然笑了道:“我怕自己舍不得!”
这句话更刺痛了邱峰,潘水仙也是喜欢自己的,可是她为什么不早说?
列车鸣笛了,松开了手的邱峰追着徐徐开动的火车,望着潘水仙渐渐模糊的身影。
“回去吧,好好学习好好高考!保重!”
“嗯,记得回去报个平安!”
潘水仙一直站在列车之间的门口已经泣不成声,这一份突如其来的不确定的感情让她不知如何把握。
邱峰与她的一起的种种像电影镜头一样闪过,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那么纯洁,她不由得又笑了。
也许有的人在你的生命里就是一个过客,该离开的时候就要离开。
让一切都交给时间吧,时间会证明一切。
邱峰回去的路上看到路边看到一个新开的粮店,忽然就想起魏金花家的窘困,嗯,这个地方离她家不太远,问问看,能不能给送货到家。
店主开始说不给送货的,但一听到他买的多,就答应说给送货到家。
邱峰不想自己亲自去送,这样既不会让一向自尊心极强的魏金花感到尴尬,自己也帮助了需要帮助的人。
付完钱,邱峰把详细的地址告诉了那个胖店主就等着他开着门前的那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