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沉吟半晌后道,“但是,一定要好好训练,兵在精而不在多。”
“是。”
一众老头子突然一起跪下高声应是,把林逸吓了一跳。
接连几日,林逸都睡不好觉,总是半夜被惊醒,他梦到太子砍了他脑袋。
“奶奶个熊,有什么好怕的,一个鼻子两个眼,谁输谁赢还说不定呢。”
林逸早上吃早饭的时候,依然嘟囔个不停。
已经有好长时间未见的文昭仪突然出现在面前,把他吓了一跳。
“做什么亏心事了?”
林逸坐在林逸的对面,拿了一块绿豆糕,一边掰着吃一边道,“吓成这样子。”
“我一向不做亏心事,”
林逸笑着道,“你这些日子去哪里了,怎么没看到你?”
文昭仪淡淡地道,“见一个老朋友罢了。”
“你朋友真多。”
林逸瘪瘪嘴,没再多问。
文昭仪接着吃了一碗粥,不一会儿又吃了一个鸭蛋。
用茶水涑口后才接着道,“听说你前些日子生病了?”
林逸叹气道,“后背溃烂,继而高热不退,差点送了命,也不知道是什么病。”
“及春疟疠行,岂是闹着玩的,你当是谣传吗?”
文昭仪冷哼道,“你倒是运气不错,这会才发病,还捡回了一条小命。
而且带来这么多人,居然都还是好好的。”
“这不是运气,是科学,”
林逸道,“不准喝生水,不准吃生食,不随意下河洗澡,撒石灰,你以为都是无用功吗?”
文昭仪笑着道,“算你说的有理。”
毕竟事实无法辩驳。
那么多孤儿院的孩子,都活的好好的,这肯定就不是运气了。
三日后。
果然不出善琦所料,雍王逃出了安康城,回到了老巢雍州。
“杨长春是什么态度?”
林逸笑着道,“一山不容二虎,杨长春能轻易交出兵权?”
齐鹏摇头道,“雍王对杨长春执以师礼,据说还亲自帮着洗脚。”
“........”
林逸以手扶额,他还是低估了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