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哭了。
这边的消息不一会儿就传到了仁明殿,皇后娘娘状似惋惜的道:
“以后啊,咱们的人少往凝和殿跑。”
“没得被人误会了,再误了谁的性命!”
“都是奴婢鲁莽,连累了知棋!”
“你以后也谨慎着些吧!”
“是!”
这样的消息也传到了邕亲王府,赵谨看完了信件就喊了宋妧过来,把信件又递给了宋妧。
宋妧接过就在赵谨的面前坐了下来,认真的看着。
过了一会儿,赵谨见没有动景,抬头看了看,只见宋妧有些愣,她察觉到赵谨的目光后说了句:
“她……就这么没了?”
“你该不会是,又在感叹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事,连累了她吧?”
“没有。”
“我只是觉得这宫里太残酷了。”
“她碍了别人的道,自是留不得的。”
“碍了别人的道?”
“皇后娘娘?”
“看样子,皇后娘娘是要开始行动了,不再装作不争的样子了。”
“朝堂之争,果然更残酷些。”
“知棋的死,有一点你需明白。”
“这就是不敛锋芒的下场!”
“她如果能笨一点,蠢一点,也许就不会被皇后视为拦路石,那个专门拦着皇后算计宸妃的拦路石。”
“可是宸妃娘娘是个冲动的性子,没人在旁边劝着怎么行?”
“呵呵,阿钰!”
“命不由己,不能选择主子,难道还不能选择怎么活下来吗?这样的局势下,她早该明白,冒头就是个死!”
“可是宸妃娘娘一倒,她不也是死路一条?”
“何以见得?在宫里虽然活着不易,但是想活着也不是没办法。”
“嗯,也对,人总要先活下来才有未来。”
“可这样一来,不管宸妃娘娘的死活,岂不是不忠不孝?”
“忠孝二字,并不能救主也不能救己。”
“如果发挥不了好的作用,是忠是奸都没有意义!”
“哦!”宋妧似懂非懂,听得懂,可是体会却并不深刻。
“就像韩元白,赵谌值得他忠。可赵谌若是个蠢得,他若还是如此忠义。即帮不了赵谌,自己也一样会身死后梁。”
“人命之贵贱,还要看死得值不值得。”
“谨哥哥,我明白了。”
“这下子,宸妃的日子有的受了,就这么一个通透,愣是被弄死了。”
赵谨倾身向着,眼神中闪烁着……唯恐天下不乱的光芒:
“阿钰,想不想接着看戏?”
宋妧见此,也同样俯在案上:
“我看戏有好处吗?”
“当然!”
“分散他们的精力,好让我早日壮大吗?”
“聪明!”
“否则你缩手缩脚,防这防那的,总是艰难些。”
“呵呵,好啊!”
“只是给你争取的时间,不会太久。”
“放心,我会更加努力的,决不辜负谨哥哥的这一番阴险狡诈!”
赵谨听完后就敲上了她的脑门,语气中尽是无奈:
“你个小丫头怎么说话呢?”
“嗯?这整件事从头至尾,难道不是你一手推动的?”
“这计谋,除阴险狡诈之外,其它的词语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我还不都是为了给你铺路?”
“你还不领情!”
宋妧美目圆睁,微微侧过脸,夸张的抱起了双臂于胸抱着,语气中透着丝丝调侃:
“哪里话?我领情的!”赵谨板起脸,刻意压低了声调:
“真的?”
“我宋妧一言即出,驷马难追!”要是八匹马就不好说了。
“呵呵!”这小丫头发的誓,没一句能听的。好吧,终究是为了自己的女人,也不用计较这些,想到这便再次说道:
“好吧,看你如此识趣,就看你谨哥哥,如何再给他们加把火!”
过了几天后,一名小内监自宫外采买后,匆匆回了凝和殿。见宸妃娘娘身边没人,赶紧悄声的上了前去:
“娘娘!”
“怎么了?这么慌张?”
“娘娘,您还记得前些日子在咱们宫里病死的那个小宫女?”
“她?”小内监见她不明白的样子,急得一跺脚:
“哎哟,娘娘,她没死!”宸妃娘娘吃惊的站了起来:
“你说什么?”
“奴婢刚才在宫外采买,就见得一女子远远瞧着特别像她,就命小的们上前故意撞了她。”
“把她的钱袋撞到了地上,而且那是用仁明殿才有的金线绣的。”
“你再说一遍?”急得宸妃娘娘一把拽起了那小内监的衣领:
“是谁报来她病死了的?”
“是,一个叫阿详的内监。”
“把她给我找来。”
“找……找不来了。”
“他现在在仁明殿当差!”
“什么?快说怎么回事!”宸妃娘娘有些歇斯底里了。
“就是前些日子,他在御花园里夸赞皇后娘娘身边的朝露衣裳做的精巧,被皇后瞧见了,又说了几句俏皮话逗了皇后娘娘开心,皇后娘娘就来跟小的说他长得漂亮又年轻,嘴巴又讨巧,想要了他过去。”
“小的想,一个小黄门而已,给就给了,无谓因为这点子事得罪皇后,所以就……”
说到最后这内监都说不下去了,因为怕挨罚。
宸妃娘娘慢慢的松开了他的衣领,慢慢的转回身,开始思虑着前前后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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