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魏子规这颗发光发亮的珠玉在侧,她被人看上调戏非礼的风险都会降低很多。
珍珠问魏子规:“他说什么?”她只听懂了花这个单词。
魏子规直接把对方那句“能否接受我的花”翻译成:“他问你要不要买花。”
珍珠疑惑:“买这个单词不是这么发音的吧。”她最先学会的就是买和卖这两个字。
魏子规道:“话连起来就是这个意思。”
他说得认真,她没理由不信。珍珠奇了怪了,她看起来像缺人送花,还得自己买来送自己的人么。
她用蹩脚的高燕话回:“不用了。”
对方失落的走开了。
珍珠扭头,捕捉到魏子规没来得及完全收敛的笑:“我觉得你做为一个合格的相公,此时不应该笑话我。”
魏子规问:“那我该做什么?”
珍珠教道:“比如把你身上的银票拿出来折成花,然后告诉我你对我的爱可不像那些鲜花没几日就凋零了,它会像银票花永永远远的存在。”
魏子规看到路边还有两名男子盯着珍珠。
他牵起珍珠的手示主权,成功赶走那两名伺机而动的男子:“别松开,走丢了,我可不会回头找。”
珍珠瞅了路边给媳妇买花的男人们:“别人家的相公呀。”接着是瞅魏子规,失望的摇头加重重叹息:“没有对比没有伤害。”
魏子规捏住她的脸,她这是特意做给谁看,他瞟了眼旁边卖首饰的小摊位:“行,那就买簪子吧,簪上也有花。”
珍珠心里哀嚎,不是吧,公主府里他送的那些风格迥异的簪子,戴不出去,留着还占地方。
千不怕万不怕,就怕魏子规给她买簪子。
珍珠抱住他的腰:“我跟你开玩笑的,咱两哪还用搞这种浮于表面的形式主义。”
魏子规道:“不行,日后你要是说我这个相公不合格怎么办,还是得买。”
这厮开始于她玩套路与反套路了:“我错了,少爷,血汗钱来之不易,咱们还得存养老钱,就别买了。”
大庭广众,魏子规见引来了别人侧目,撂下一句没什么威严也没什么用处的狠话:“回去收拾你。”赶紧拉着珍珠走了。
只是走到某处,珍珠又停下了,因为她看到了眼中钉曹修陪着一姑娘进了某小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