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请吧”,莫小优将国师押到了马车跟前。
在马车上打盹儿的两将士,听见莫小优的声音,才猛得睁开眼。
什么情况?方才还搂搂抱抱,这就兵戎相见了。
封子清背靠着小优,一边退一边用剑指着跟来的侍卫们。
秦啸天与侍卫一起跟了过去,故意走在前面,冲封子清使眼神。
一眨眼间,封子清的剑架在了秦啸天的脖子上,厉声道,“退下,速速退下,否则我要了你们君主的命。”
“妹子,好妹子,既然你们抓了我,就把国师放了吧,他年老体弱,那经得起这般折腾呀”,秦啸天苦苦哀求道。
“放了,倒是可以,运粮的,赶紧运着出发”,莫小优慢悠悠地说道。
“还不快去”,秦啸天冲举着刀傻愣着的侍卫道。
“是,君主”,侍卫个个把刀插入刀鞘中,速速跑去运粮马车,两人跃上一辆马车,高声喊道,“驾”,两百多辆运粮队伍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君主”,国师眉头拧巴,生怕他有个闪失如何是好。
“走吧,老头”,莫小优轻轻将他一推,国师都被推在地上坐着,看来腿早被吓软了,只是嘴硬罢了。
“国师没事,我随他们去去就回”,话落,秦啸天上了马车。
“君主”,国师深深自责,是自己无用,还害得君主被绑架。
两将士看着场面,居然呆住了,敢在索库国把他们君主抓了当人质,厉害,厉害,不得不佩服这胆量与胆识,顿时二人对王妃另眼相看。
莫小优进马车后,片刻间见马车未动,莫小优冲他们吼道,“出发,愣着干嘛”。
进了马车,关了帘子,封子清就把剑收了起来,三人互相看了一眼,微微一笑。
“哦,哦,驾、驾”侍卫缰绳一拉,鞭子一抽,马儿欢腾的跑了起来。
马车走了,国师冲看热闹的侍卫吼道,“还不把老夫扶起来。”
两侍卫赶紧跑过来,相视而笑,将他扶了起来,国师急促崔道,“快、快,传老夫令,叫一队壮士跟上保护君主安危。”
一百名壮汉有序的跑向马厩,一人跃上一匹骏马,两腿一夹,马鞭朝马屁股狠狠一抽,跟着马车远去的方向,飞奔而去。
马车开出了一段距离,秦啸天问道,“妹子,你可知道那雄鹰帮的人全是靠毒控制的。”
莫小优点点头,“你可知道一些啥?”
“因我国边境被扰,与你匆匆一别,回来查明侵扰我国的正是这雄鹰帮狗贼,我抓了几个小贼,发现他们一日不服药,就生不如死,七日不服药便气血亏损而亡”,秦啸天想我把这么重要线索给你,也算是帮你们大忙了,只要断了他们药,那攻打他们不成问题,助大顺除了雄鹰帮也算给我百姓报仇了。
“嗯,我在想,那飞鹰帮的头头会是谁?在京城也是三番五次的追杀我和王爷”,莫小优柳叶儿眉紧蹙,什么山贼这么大胆子,敢跟官府结仇,这粮食被劫会不会与他们有关呢。
“会不会是孙贼父子?我在京城查到孙府别院,像是孙贼的窝点,正打算进一步调查,却被他们有引回了索库国”,秦啸天思考问题时,习惯性地摸了摸下巴,没了胡须还不习惯。
“应该是他们,我次次跟踪那帮人,他们都是逃到孙贼别院,然后就不见了”,封子清肯定地说道。
秦啸天仔细想来,孙贼造反天下都知,“这孙威慑人头落地,雄鹰帮群龙无首,窝里反,如今孙耀剑才被赶到苍都。”
“嗯,这样就解释得通了,实则罪魁祸首还是孙贼父子”,封子清点点头。
莫小优柳叶儿眉紧蹙,总觉得哪儿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那这劫粮食的又会是谁呢?真是山贼?为什么我没遇到,山贼胆子就那么大去劫官兵,想不通呀。
浩浩荡荡运粮队伍动作要缓慢一些,早上出发,黄昏都还没到,秦啸天掀开窗帘,探头出去,对马车最近的壮士道,“去,你先去,喊封擎宇准备好酒好菜的迎接本君。”
“是,君主”,壮士两腿一夹,鞭子使劲拍打在马屁股上,马儿像离弦的箭一样,飞了出去。
“饭都吃不上,还好酒好菜招待你,你咋不把你的牦牛羊羔宰杀一些送来”,莫小优嘟着嘴说道。
“妹子,我给了这么多粮食,就弄顿好吃的,你也向你夫君说话”,秦啸天瘪嘴道。
“我的好大哥,我可是怕你失望,到京城山珍海味随便你吃,这总行了吧”,莫小优微微一笑。
“那还差不多”,秦啸天憨憨笑道。
七王爷这一日也没闲着,已经调派了一半军力来城北安营扎寨,一是以防小优闪失,方便前去营救,二是如果顺利归来,方便迎接,三是准备南北夹击敌人,来个瓮中捉鳖。
夕阳西下,怎么小优还没有到,他在帐内焦急地来回走动,心中甚是担心到底有没有事。
正在这时,哒哒哒的马蹄声传入了七王爷耳中,就一匹马的马蹄声音,出什么事了吗?
大步流星掀开帐帘,走了出去。
索库壮士瞧见一面面绣着赤色“顺”字的降色大旗,迎风招展,这定是大顺的军队,他骑在马上神气地朝大顺守营将士们粗声粗气嚷嚷道,“我君主说啦,让封擎宇准备好好酒好菜为他接风洗尘,他随后就到”。
守营将士朝那壮士吼道,“放尊重点,大帅名讳也是尔等知乎的”。
七王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