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的功夫,人便来了。
窦烟儿自打其父窦无畏死后,见谁都是沉着个脸儿,总总不见其笑。
窦曾亦是如此,大哥已死,可再不能让窦烟儿出半点儿差池,这些个时日以来,他便总总守护再其身旁,保其安稳。
“你们窦氏此番前来,莫非当真只是为仞侄儿哀吊?!”上官二爷问的。
“不错。”窦烟儿回答。
言罢,再自顾自的取来一根高香,点燃以后,便对着其灵位三拜敬哀,样子倒是做的颇为庄重,让人寻不出一丝破绽。
“好了!既你已哀吊完了,那便请回吧!不送!”上官二爷有愁苦在心,自是没的好脸儿待她的。
可窦烟儿却并不打算就此离开,先朝身旁的窦曾使去个眼色,再自顾自的朝上官二爷走去。
“嗯?!你要做……啊!”
令众人皆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现了,只窦烟儿走近上官二爷身前时,他话未言罢,便被其使袖中的小刀割喉。
鲜血流淌而出,尤为害人。
“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