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滞留京城期间,每日酒楼大鱼大肉,韦香主交由你等的香堂经费花的畅快、潇洒、豪气!”夏跃一个一个的将他们丑事道出,接着话锋一转,“我青木堂众兄弟在扬州、江苏流血流汗,为反清复明大业劳碌奔走,为了省下一点经费勒紧裤腰带,生怕多花一文钱时,你们这些长老在京城干得是人事吗!”
徐天川等人哑口无言。
“夏跃,你竟然监视我们!”风逸飞受其父影响,极善阴暗之事,脑子清奇无比,在众人无语的当口,突然怒声喝问,反倒是印证夏跃所言不虚。
夏跃如同看死人一般扫视了风氏父子二人一眼,冷笑一声,说道:“正好,便要说说你父子这对阴险狡诈的小人!”
“康熙八年九月初七午后,风际中长老在北山密会黑鹰队铁虎,所谋何事?康熙九年……”
“夏跃,你这厮阴险狡诈,老夫容不得你!”风际中面色发青,抽出腰上佩剑便要冲杀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