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王姬长落的分析猛如虎,让不少大臣连连称赞道:
“汉王殿下博学多识,臣佩服!”
“汉王殿下有信心,臣也安心了!”
义王姬长水和禛王姬长禛也都不说话了,其实他们两个的想法和汉王姬长落是一样的,发难后者只是想纯碎的恶心一下,结果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又让后者出一次风头。
夏帝姬占这时也点头附同道:“汉王殿下说的不错,黄江海城是绝对安全的,只是可惜了朕的半壁江山,唉~罢了,不说这个了,诸位爱卿都说说下一步该怎么办。”
话音落下,丞相张不语立即站出来作辑行礼回道:“启禀陛下,黄江流域以北三郡我们肯定是守不住了,现在当务之急,是尽快下旨安抚黄江流域以南五郡!”
“由于之前的混乱,以南五郡之民饱受饥寒之迫,臣奏请陛下向各郡调拨粮草,开仓放粮,臣也知道,满山关一战,我大夏存粮都落入秦军手中,但士坤逃离商丘帝都之时,是携带着粮食逃离的,可以从他们手中借去!”
“所借之粮,一用安抚百姓,二用维持大军开支,防止军中将士饿肚子没力气打仗!”
一听这话,夏帝姬占与三王都颇为诈异。
张不语的意思很清楚,要从士坤手中借粮,这借自然是有借无还的那种,而张不语就是士坤集团的代表啊,他这么做,不是胳膊往外拐吗?
不过这也不是不能理解,大夏没有灭,他们依旧可以当他们的世家老爷,地主老爷,还可以过上人上人的美好日子,可若大夏灭亡,换成秦王朝统治,士坤就成了最可怜的一批人。
秦王朝的政策,太坑士坤了,仿佛每条政策都是针对士坤设立的,根本不给士坤好日子过。
一想到这里,夏帝姬占与三王居然对秦王朝产出感激之意。
秦王朝啊,你要不是敌人,我肯定和你做兄弟。
“借,这如何借啊?”夏帝姬占颇为好奇的问道。
“令人在城中设下借募台,让士坤主动借粮借钱给朝廷!”张不语神情肃穆的弯腰作辑回道。
夏帝姬占听到这里,也不继续问些什么了,虽然张不语这个办法很不靠谱,但张不语既然说了要借士坤钱粮,说明他已经跟士坤商量好了,现在只需朝廷摆一个样子,让他们顺理成章的借钱给朝廷。
不得不说,这一招真是妙啊!
怎么个妙法呢,借和捐看似一字不差,其实相差千里,朝廷借了钱,朝廷就是负债人,士坤就是债主,朝廷以后要动他们,就得考虑这层关系,捐可就是什么都没有了,只能博一个爱国美名。
最重要的是,若秦王朝灭了大夏,要对借钱的大夏士坤秋后算账,士坤就可以说是夏朝廷逼他们借的,把自己做成受害者模样,这样秦王朝就没有理由整他们了。
这真是左右逢源两不误啊!
“既然爱卿说的有条有理,那么朕也不说什么了,就让爱卿主办这件事吧,朕不插手!”夏帝姬占也不愿意管这事,就算他想管也管不了,这是人家士坤集团内部的事。
“臣领旨!”张不语俯身作辑应道。
这时,一名大臣迈步走出队列,神情恭敬且肃穆的作辑行礼道:“陛下,老臣有事启奏!”
夏帝姬占抬眼望去,只见这位站出来的大臣是礼部尚书石乃,石乃是一个老臣了,今年七十多岁的高龄,全朝廷就属于年龄最长,也是唯一一个两朝之臣!
“是石爱卿啊,听人说,爱卿不是病了吗?怎么不在家好好休息,跟着上朝来了,难道病好了?”夏帝姬占有些好奇的问道。
石乃年纪大了,在从商丘帝都逃到黄江海城的路上生病了,听同行的大臣说,病的还挺重,要不是石乃主动站出来,他都还不知道石乃来上朝了。
石乃面无表情的作辑鞠了一礼,紧接着用着沧桑而虚弱的声音说道:“多谢陛下关心,老臣的病还没有好,是撑着重病之身前来,老臣今日前来,只有一件事,那就是立储之事!”
夏帝姬占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三王以及文武大臣也都忌讳的低下头。
立储之事在大夏,就是一道绝对不能触碰的禁地。
“石爱卿还是好好下去休息吧!”夏帝姬占冷声道!
石乃颤颤巍巍的身子向前迈了一步,面无俱意的开口说道:“陛下,老臣知道立储之事在陛下心里是一道绝对不能触摸的禁忌,百官不敢讲,是怕陛下责罚或者不喜,影响仕途甚至有性命危险。”
“但老臣已是黄昏之年,又经此次奔波,没有多少天的命可以活了,在即将入土之际,老臣一定要把这事说清楚,陛下您必须尽快立储,您看看这些年,就是因为没有立储,大夏风雨交加,内战不止!”
“原本我大夏是多么强盛啊,北至燕王朝、东至赵王朝、南至楚王朝,三大王朝的实力都不弱,可都不敢随意招惹我大夏,上次夏楚之战,两国大战数年,打出一个平手,让楚王朝见识到我们大夏的实力,自此不敢动我大夏分毫!”
“可封王之后没过多久,大夏这颗生长三百余年的苍天大树就开始掉叶,树枝尽断,最终危及树根,苍天大树摇摇欲坠,最终秦王朝不费吹灰之力砍掉一半树木!”
“这一切的原因,就是没有立储引起的,如今大夏大半国土丢失,必须凝聚全部国力,方能保我大夏不亡,若继续如此,恐大夏连半壁江山都保不....”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