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
行吧!您为了男人,都这样说了,她还说什么?她再说就不止被瞪一眼了。
琉璃转身又走回了酒坊。
端阳默默地找了个筐,将一堆鸟尸装走,去了厨房。
宴轻扔了弹弓,似笑非笑地看着凌画,“你以前玩弹弓,都用它来做什么?”
凌画觉得她又不太妙了,他这个表情就会让她觉得你完蛋了,她捏捏耳朵,“我力气小,就随便玩玩,毕竟,我笨,没有你这么好的准头。”
宴轻将弹弓扔给她,“你来打,我瞧瞧,你怎么玩?”
凌画接住弹弓,从地上捡起一颗小石子,放在弹弓里,拉弓,石子飞了出去,打到了不远处的树干上,“啪”的一声,又落在了地上,连树干的皮都没伤到。
宴轻嘲笑,“就这个蚂蚱劲儿?”
凌画点头,“嗯,本来我手腕子也没什么力气。”
宴轻看了一眼她纤细的手腕,也就跟玉米杆那么粗细,他收回视线,身子向后一靠,靠在椅背上,懒洋洋地说,“我习武练剑时,我武艺师傅让我每天打鸟。打不着,不给饭吃,打不死,也不给。”
凌画心想怪不得呢,“是已故的战神大将军张客吗?”
“嗯,就是他。什么战神?他就是一战疯子。”宴轻撇嘴,“做梦都打仗,有一次把师母给杀杀杀的喊着踹到了地上,师母让他跪了一天的搓衣板。”
凌画听的好笑,“他怕夫人啊?”
“嗯,怕着呢。”宴轻不知想起了什么,盯着凌画看,“你嫁给我,会在嫁妆里带着搓衣板吗?”
凌画立即保证,“不带。”
她敢说带,他估计就要悔婚了。
看来张夫人的嫁妆里带着搓衣板。
宴轻很满意,“你还算识时务。”
他收回视线,慢悠悠地自言自语,“你怎么这么识时务呢,”
语气遗憾。
似乎她只要有一点儿不识时务,他就有理由不娶她了。
凌画憋着气,温温柔柔地说,“识时务有什么不好呢?你看,我没人娶,只能嫁你,为了把自己嫁出去,我也得识时务啊。”
宴轻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在他卧蚕处落下一片剪影,他语气意味不明,“你是没人娶吗?”
许子舟藏着的心思,他又不是傻子,才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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