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黄符纸,从半空飘落下来。苏杭右手一招,那符纸像是长了眼睛般,飞到苏杭手中。苏杭拿着那符纸,看了一眼,说:“这倒是个不错的宝物,破界符就算是在天界也是少有之物。想不到这老鬼倒也搞到一张。难怪他有信心敢过来我这里滋事。倒也是便宜了我。”说完便把这符纸收了起来。
然后对着的迪桑看了一眼说:“现在你还能不能下的了杀手?”
经过此事之后,的迪桑似是成熟了不少,便点点头。
“那去将他头割下来,一起挂到山门外面。”苏杭看了一眼魏山仁,然后转过身径直回到他的小筑中。只留下一句话给的迪桑。在一旁的魏山仁早已经让苏杭吓破了胆,一个人跌坐在地上,双眼空洞,不知反抗。在他心中早已经是无上高人的师尊问剑道人让苏杭钉杀的连渣都不剩,只剩下他又能如何?虽然的迪桑本就不如他许多,但是现在他的状态如痴似癫,根本不知如何反抗。
只见的迪桑手握金刀,慢步到了魏山仁面前。魏山仁还是没有一点反应,就这样的迪桑一刀切入他心胸之中,将其剌死,再将头颅切下,挂到山门之外。这一次的迪桑手下再无那我怜悯之心,就是他上次的一时心软,才引来这次的祸事。经此之后,他对敌人再无半点心软。
再说心灵派中,就在魏山仁死后不久,只约过了不到半个时辰。派中主峰天心峰中,有一名长老正急速跑来。到了峰中大殿门口,跪倒在地,大声喊道:“禀掌教大人,比翼峰中出了大事。”
那大殿中本是安静万分,因此弟子之声,引来殿中之人醒来。
只见那从静修中醒来之人,头带五神兽冲天冠,身着锦华天丝织青色长衣,端坐在云床之上。全身笼罩烟霞,神光艳艳,脸面之间一股霞光,如梦如幻,让人见不真实。便是如现在这般不语,也给人一种如山如渊之感。
“嗯,进来说话。”这灵犀派的掌教醒来后,眼光一聚,对着殿外轻声应了一声。声音虽轻,但殿外之人却听着如日中天同惊雷在耳边响起一样,头顶不由冒出几丝汗来。
这话音刚落,大殿门便缓缓打开,殿外跪着的长老忙是收拾了一直压在底下的衣服,站了起来,一阵小跑进了殿中,到掌教面前又是一跪到底,头也不敢抬起来。虽然这长老已然是诡秘境中人,但是无论何时,他对着这高高在上的掌教,都是打从心里有种畏忌,生怕自己无礼惹得对方不喜。
“你所说比翼峰中出了何事,让你如此慌了心神?”那掌教话语倒是轻松,丝毫不见有以势压人之状,但虽说如此,跪在下面的那名长老却丝毫不敢大意。听闻掌教发问,便忙是答道。
“禀掌教大人,比翼峰传功长老问剑道人与其名下弟子约有十余人,命牌碎裂。然后我差人到比翼峰问事。比翼峰上人说,问剑道人几日前离山,后又有其峰司宝长老告知,峰中破境符丢失,疑是问剑道人将其带走。现问剑死于非命,破境符也同时失落。此事事关一峰长老与破境符,小人不敢自做主张,特来禀报掌教。”
那名长老战战兢兢地扒在地上,口中将其所知之事,告知掌教。说完偷偷抬眼,瞟向掌教,生怕掌教发雷霆之怒殃及池鱼。
但在云床之上的掌教闻其所说,也不见是喜是怒,脸面依旧云霞艳艳,但在这云霞之后,突然发出两道精光,一闪而过。就在这精光一闪之时,整个大殿如同万均压顶,就连空气似也是一下子凝固似的。那长才能顿时胸口觉得如同有万均之力压住,连气也喘不过来。
“该死!”掌教在云床之上,喝出一声。这一声,如同晴天霹雳,响彻整个灵犀一派,整派之人无论上下,皆听到这言。个个让这短短两字,如同利剑穿心一般,直击道心。个个头上浸出冷汗,却又不知掌教为何发此大怒。
这一声,更是苦了在大殿之中的那名长老。这声音就在他耳边,如雷如鼓,震的他混身发抖。整个人直接五体扒了下来动弹不得。
“这该死的问剑,竟然敢私盗破境符。若只是他死了便死了,我灵犀派不缺一个长老,但却失了这破境符。实乃大恶。”掌教坐在云床之上,虽然见不得他真实面目,但也能感受到他话中怒气,扒在地上的长老,混身如同筛子抖个不停。心中暗想,他从未见过掌教大人发如此大怒,今日怕是自己小命不保。
这也不怪掌教发这么大的火。现在人间不知何人筑起壁垒,天界下人间的通道已断,留在人间的大能,个个让这壁垒压制地只有人境之力,若无破境符,便无法发挥应有之力。故一门一派之中,破境符的多少便是直接决定了他里面大能的多寡。如今失了一张破境符,便是等于派内少了一员大能,若是未来有战事,有可能就因少了一员大能,便是灭派之事。
更何况,六大修炼门派与三大黑暗之处本来实力便是相对平衡的,若是自己门派中丢失的这张破境符,让别人门派的人得了去,便是厚彼薄己,有资敌之势。更是不得了。当下心由得心中火怒三丈,疾声说道:“速去,召各峰峰主与派内长老到此议事。只要在门中的,无论是闭关还是练药,都给本座一个时辰内赶到此。若有违者,门规处之。”
灵犀掌教向着五体扒地的长老宣命,那长老见掌教怒火,与知道事这事怕是不小,便急忙告了命,飞似的出了大殿,向各峰飞去。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