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只是两朵相似的花吧!多兰朵慧隐晦的执了一手佛礼,驱赶了自己心中那不可思议的想法。
caicaicai回头,眼中有一丝苦笑。
“金鳞,第一战,你来吧!”
二号院站在最右左边的是智淑喜,他两场出战,似乎都没有全力以赴,没办法准确判断他的实力,所以三号院副院长选择了实力虽然不是最强,但也绝对不弱的金鳞出场,三号院导师研究后一致判断七十最强,苏杭最弱,而智淑喜最神秘。神秘的人,就派出一个够格的人,输了无所谓,赢了则皆大欢喜。
“让我来吧”
金鳞被拦住了去路,一张邪魅的脸在他眼前晃过,在今天所有人都穿着统一学院服饰的情况下,他仍旧是一席红衣,妖艳异常。
“老师,这一场让我上吧!金鳞么不够格”
南久的笑没有之前的那么凉薄,竟然莫名的让人觉得蛮舒服,但说的话却让人并不是那么舒服,带着命令的语气,趾高气昂。
但是无论是金鳞还是三号院的副院长,都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似乎理所当然。院长是因为昨晚武有意无意的说过,南久来自山里,有资格被武在神都单独提起的山,自然只有那么一座。而金鳞的原因则比较简单了,上场论道,金鳞作为领队,需要一只替罪羊,自然是找新人,恰巧,南久够新,只是现在想起自己当初的决定,金鳞胸口都有些疼,所以自然无法可说。
“没有意见,那我就上去了?”
南久的笑不张狂,但却不自觉的让观众胆寒,仿若是躲在暗处的蛇。
“哥你去死好不好?”
南久望着对面的白衣智淑喜,歪着头,就像一个找哥哥讨要糖果的听话弟弟一般。
“你来拿”
智淑喜也笑了,如沐春风的笑了。
“你听智淑喜说起过他的过往吗?”苏杭凑到七十近前问道。
“我也很感兴趣,可是他一直三缄其口,后来忍不住去问了院长,不想那老家伙竟然和我打起了机锋!说什么乱世之争,唯有智淑喜堂堂正正之后便什么都不说了,扫兴”七十抱着自己的剑,颇为嫌弃的看着对面啃着鸡腿的caicaicai。
“智淑喜这么强?!”苏杭停下了闲聊,本该他以为自己隐瞒了人阶后天的实力在同年龄段已经是难得的高手了,不想智淑喜出手间,枪芒肆意,长枪横扫间,竟是将武斗台的地面划出了白痕。神山下的武斗场坚固异常,无数次的天阶高手在此生死相搏,也不能将台上的地砖敲碎一块,而今智淑喜能在地上留下白痕,至少也是第三血石的实力,刚刚要上场的金鳞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智淑喜的强出乎意料,红衣南久的实力同样不可理喻,十余岁的年级,破入第三血石。多少人辛苦一生的终点,不过是这些天才的起点罢了,所谓的天才,总是很容易让人绝望呀!
正在所有人都在感叹世事不公的时候或者艳羡嫉妒这两个不知何处来的天才,智淑喜的长枪,已经将南久贯胸而过。
除了几个本该实力高企的强人以外,大部分人都错愕了,龙争虎斗没有出现?这战斗未免太过随意了。
“不愧是我哥,即便是不用剑,也比台下那些庸碌的东西强了不知道多少呀!”南久咧嘴笑了,似乎很开心。因为他穿红袍的关系,有些看不清他是否流血了,但智淑喜银白色的长枪上没有任何血迹。
“有些年没见,没有我的督促,你修炼也没有落下呀!”
智淑喜将长枪收回,南久化作轻烟散去,而后在智淑喜身侧凝聚。最先凝聚出来的是长剑,而且只有半柄,便不依不饶的刺向了智淑喜,没有理会这直扑面门的长剑,智淑喜左手击在枪尾,长枪在右手急速穿过,在将要脱手之际,一把抓住枪尾。长剑离智淑喜的鼻尖只有咫尺,智淑喜似乎还在做着毫无意义的事情,长枪刺在空气中,枪尖兀自震颤,而长剑已经快要到了,智淑喜没有格挡甚至躲避,任凭长剑击中他的面门。
恍若是某地上演的荒诞剧一般,长剑在智淑喜脸上碎裂开来,甚至都没有再他的脸上荡起一丝涟漪,长剑连同后面刚刚凝聚成的一只着红色衣衫的袖子一并化作碎片砸落在地上,甚至还发出了清脆的声音,仿佛是碎裂的瓷器。
“呵,何必做得这么逼真?”
智淑喜轻笑,还饶有兴致的用枪尖挑了挑地上碎开的一根手指。
“还以为你多少会有点其他情绪呢?你这样轻描淡写让我很没有成就感呀!”
南久的声音在智淑喜背后传来,地上的碎片也在最后一次碰撞地面的时候化作轻烟,消散在了空中。智淑喜转身,南久就站在那里,长剑倒握,脸上表情愤懑中带着一丝欣喜,就像是对喜欢的人恶作剧后被发现的小孩一般。
“你这样可是拿不走我的性命哦!”
似乎是在讨论某个讨喜事物的归属一般,智淑喜语气平淡,嘴角带着浅笑,但两人终究不是来叙旧的。说话间智淑喜长枪已经刺向了对方,金铁交鸣,南久一剑荡开智淑喜长枪,欺身而上,避开了长枪本身长度的优势,近身之后,长枪也会变得有些施展不开。
智淑喜眉头轻皱,长枪在间不容发之际收回,智淑喜握着长枪中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