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杭没马上接话,她只好继续驾着车子往前走。过了半晌,苏杭才说:”你也别驾车了,让他自己走,走到那里便是那里。你进来帮我按一下头。“
水清浅也知这驴是神物,不会失足。就入了车厢。
这时在车下走路的集隔热显不依了,一脸抱怨地对车里人喊道:”公子,您这是偏心,为何那水清浅寻舒服地坐在车里,而我在不累,但也太不公平了。“
车厢中的苏杭头靠躺在水清浅大腿中,享受着那纤纤玉指轻轻地指按中,听到集隔热显抱怨,便说:”不是我不让你上来,你若是能上来便上来好了。随你。“
集隔热显一听,心中大喜。终于可以更接近公子,还可以不能在烈日下走路,何乐不为。既然公子发话,便想一跃上去,谁知刚跃起,突然见到一道黑影照着脸面甩来,硬狠狠地甩在脸上,把他甩到路边,倒在地上。
一抬头,发现脸上有一道两指来粗细地红痕,印在脸皮上。还火辣辣地痛。
”谁?是谁抽我!快给我站出来。“集隔热显摸着脸叫喊,他知道现在公子爷一点法力都没有,不可能是他抽的,而水清浅境界与他差太多,就算自己站在她面前让她打,也打不出一个印来,更别说这生痛的感觉。
但除了这两人,眼前就只有一头驴。而脸上的痕迹,大小与长度似乎就是这驴尾巴的形状。但是这头驴却平凡无奇,怎么可能是它?但还没想好,才发现就是这头驴竟然裂着嘴,一脸嘲笑地看着自己,眼中还带着一丝戏虐。
难怪真的是这头驴?自己堂堂化神兽境的天骄,竟然让驴给抽了。这要是说出去不知道要笑死多少同道。
集隔热显看着那驴,一脸的坏笑。心知只怕这驴也不简单。但是再怎么不简单,能抽中自己,哪怕方面想躲也躲不开的。只怕是极少的。
便上前想细细观察一下。谁知才刚走近,只见那驴子,后腿一踢,一个硕大的驴蹄便出现在他面前。但他早已经有防备,心中暗想。哪还有那么容易让你这畜生再次打到,见到蹄子踢来,便使用身法想闪过去,但野外如此之大,天地如此之宽,他竟然发现自己避无可避,无论自己往那里闪退,那蹄子似长眼般,如影随形,一直在脸前,在他的世界中,似这一蹄子便是全部,无论如何也无法摆脱这一切。似是注定一般,注定他一定要让这一蹄子踢到脸上。
他本想举手挡下,但却发现双手如让人禁固一般,又像在手中压着无尽的重物,怎么也跟不上这蹄子的动作。只能眼睁睁看着这蹄子落到脸上。
只听碰的一声,集隔热显让蹄子印在脸上,一声大响,把他踢出老远,撞到野外树上,撞断了几棵老树。
这一踢虽然伤不到他,但是却在脸上留下了一个深深地蹄印。比刚才那一尾巴抽打的印子更深。正好印在脸中,十分明显。
集隔热显摸着被踢红的脸,嘴里叫着:“痛死老子了,直娘贼,这驴成精了。”然后从地上爬起来,屁颠屁颠地跑回车边,却不敢再靠近那驴子,只是在车厢边上,敲了下下车厢,问道:“公子爷,这妖驴您是从哪里找来的,一点面子也不给,怎么说我也是神兽族的天骄,让驴给踢了。这让我怎么活啊。”
这时从车厢中传出苏杭的声音:“他踢的正是神兽族,你要不是神兽族,他才不会踢呢。”
苏杭知道大石窝与神兽族的原故,但也知道大石窝这两次的抽打蹄踢只是玩闹,若是真想取他性命,便是百个集隔热显也受不住大石窝这一踢。
“这妖驴,与我神兽族有仇?”集隔热显摸着脸,自言着:“等等,驴?”
他轻脚走到大石窝面前,深深行了个礼,一脸正经地询问:“敢问前辈可是姓吕?”
大石窝驴眼一撇,从嘴里发出声音:“怎么,小子,老子踢你还不成?是不是想问我名字,好去神兽族告状?”
听了大石窝这一说,集隔热显心中已经确定这妖驴定是姓吕,忙是倒头在地上叩了起来,说:“小子集隔热显见过表祖大人,恭喜大人脱困重生。”说完叩在地上,不敢起来。
“你小子,倒也是精灵,起来吧。你也算是我母族那一系的人。”大石窝也没再为难他,他知道一些内幕,当年之事与自己母亲那一系的人关系不大,反而是因为他们,自己才得以保存性命。
话说当年,大石窝父亲,大妖吕代先,本是一黑驴得道。当年在外云游,恰见海界神兽族小公主集隔热素心。
集隔热素心当时独自一人从海界跑出四处游玩,本来身为小公主,受尽宠爱,族中诸人也不曾逼她修行,所以境界并不高,平日里见的一些大族人物也是个个赞不绝口,哪里会驳了神兽族的脸面,说她境界不行。而当为族长的父皇也当是掌中之珠,打小便看的紧紧的,怕她出什么意外。
但静极思动,她寻了一日,便偷偷一人从族中跑出来,虽说身上带了好许法宝,碰到一些小毛贼倒也不怕。但也正是因为如此。财气外露,便惹来了一个巨盗,打伤她人,本想擒回山中,先奸淫再杀了炼宝。
但说不知是这巨盗命衰还是这神兽族小公主福大,竟在擒回途中,遇见吕代先。
这吕代先虽也非是正派人物,但平日里最见不得一些人欺负弱小。又见这人是恶贯满盈的巨盗,便与之开打。但也因为修为不及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