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往刑罚堂外看去,外面看戏的修士不少,但女弟子没有几个,不少人把目光看向一名身材婀娜,容貌秀丽的筑基初期女子。
不用问也知道,那女子就是裴禁的道侣了。
一直在外面看戏的女子此刻却是狠狠的剜了裴禁一眼,但随后脸上却是充满悲戚的走了进来。
“齐长老,您可不要放过这个调戏晚辈的混蛋啊!”
“这么说还真有这事?”齐远同道。
“弟子句句属实。”那女子重复了一句之前宋灵云说过的话。
叶余没觉得有什么好担忧的,有严阙在不可能让这脏水泼到自己头上来,倒是一旁的宋灵云被这女人气的不轻。
叶余什么样的人他还是清楚的,她觉得眼前的女子虽然还算有点姿色,但她自信比她强多了。
叶余若是这种好色之徒哪里会拒绝她父亲提出的双修之议?
齐远同又看向叶余道:“她说的你可认?”
叶余道:“弟子昨日才入门,根本没见过这女子,何来调戏?”
闻言,齐远同和钟岳皆是诧异的看向严阙。
严阙笑了笑道:“不用怀疑,他确实是昨日才入门,也是昨日被我收为记名弟子。”
“哦?此人何德何能一入门就被严师兄看上并收入门下?”
“这个用不着你们管,老夫高兴。”严阙道。
“你们可还有话说?没有的话你们可要多一条构陷同门的罪过了。”齐远同道。
裴禁道:“昨日入门的又如何,此人仗着自己实力不俗,加上又有严前辈做靠山,色胆包天有何奇怪?他就是昨日调戏的我夫人,我还有证人。”
随后,裴禁又唤来几个炼气弟子,这些弟子统一回答说亲眼所见。
叶余这会真的是被气乐了,堂堂丹灵宗还有这种无耻之人,这个齐远同恐怕有很多种办法能让裴禁老实说话吧?
可他偏偏这样问来问去,仿佛是在看戏一般。
“叶余,你可有话说?”
齐远同当然不是想看叶余和裴禁的戏,而是想看看钟岳和严阙的好戏,这两个人都是丹灵宗顶尖修士,这种好戏可不多见。
实际上听完叶余的话,连钟岳也觉得不可能了,不由怒视着裴禁,简直丢人现眼。
叶余也懒得听齐远同问来问去了,眼睛一转,真识探了出来,在那名女修身上扫视了一遍,连元婴修士都能瞒过的真识,这些个金丹修士自然不会发现叶余的小动作。
“齐长老,晚辈方才说谎了,实际上晚辈确实见过这女子,不过晚辈可不曾调戏她,而是她勾引我,而且与我欢好了一整夜。”
叶余的话让众人一愣,这是什么情况?
不过裴禁和那女修可是被叶余的话给气到了,尤其是那女修,一张秀丽的脸上,双眼冒火道:
“你这贼子,休得侮辱我。”
“我可没有侮辱你,是你自己勾引我的。”
这时连齐远同也看不下去了,出言道:“你们不用再胡说八道了,此事我已有定论。”
叶余闻言也不想再多说,沉默不言了。
但是那女修却是怒意未息,羞愤道:“齐长老,此人如此下流,污我清白,请前辈严惩。”
闻言叶余不乐意了,立刻道:“齐长老,晚辈可没有胡说,你们若是不信的话可以让她将后背露出来,我记得她后背上有一红色胎记,昨日与她欢好时看得可清楚了。”
“???”
谁也没有料到叶余会说出这样的话,如此信誓旦旦,莫非还真有其事?
有三个人此刻的脸色最为精彩。
那女修是一脸愕然,连羞愤都忘记了,因为他后背上确实有一块胎记,只是他怎么知道的,她确信自己是第一次见到叶余,出来作证也不过是因为裴禁而已。
就算是元婴修士也不可能用神识看到自己的身体,不然这天下的低阶修士在高阶修士面前岂不是等于没穿衣服?
而裴禁则是真的怒火中烧了,“这个下贱的女人,把你献给师傅那是为了自己前途着想,想不到竟然做出这等下流事情。”
而钟岳这次却是目光冰冷,看不出多余的表情。
齐远同自然不可能让那女修当众把后背露出来,至于叶余所说的真假……看裴禁的神色就知道了,是真的!
叶余此刻却是觉得自己有些冲动了,这样干虽然心中畅快,但是无疑会让自己的真识存在暴露的风险,不过做都做了,后悔也无用。
一般的修士自然不可能通过神识看清别人的身体,以前他倒没想过这种窥探她人胴体的事情,这是人品问题。
但刚才,叶余略一尝试竟然毫无阻碍的将那女修身体看得清清楚楚,今后任何人在他眼中,穿不穿衣服似乎都没有区别了。
不过叶余还是有道德的,没事自然不会偷看别人,这不好。
除非是遇到像妖兽岛银狐那种,那是妖兽,又不是人,不在此列,恩,就是这样。
这时,钟岳忽然道:“齐师弟不用再问下去了,不管谁对谁错,既然在宗内动手那都是触犯门规,该罚还是得罚,你说呢?”
齐远同笑了一下,然后问严阙道:“严师兄觉得呢?”
“恩,钟师弟说得对,该罚!”
严阙此刻倒是不怎么在意了,罚就罚呗,扣贡献点而已,反正叶余目前也没有贡献点可以扣。
齐远同道:“那好,你们二人每人罚两千贡献点,此事不再追究,你二人可服气?”
裴禁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