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卧槽认真的吗,他们居然真的打算自己跳?”
“跳伞这种极限运动没有教练跟在身边保护,自己跳下去真的很危险啊大家不要模仿!”
“他们俩要是教练跟着跳下去,那才更危险好不好,心心念念地惦记着在你身上揩油,还搞不好什么时候要捅你一刀。”
“你们不觉得刚刚陆总扔剪刀很浪漫吗,即便是再怎么危险我也不会割断和你的联系,真的是神仙爱情了。”
“楼上的磕学家姐妹,会说话你就出本书!”
“神仙爱情?认真的吗,我看根本就是陆总脑子瓦特了,还非得要拉着许春秋给他陪葬。”
“我看这节目要是直播过程中出了事情要怎么收场。”
“……”
陆修从背后抱住了她,跃出舱门的一瞬间,许春秋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呼啸的风席卷在耳侧,一瞬间的窒息感让她几乎呼吸不上来气,整个人被失重感包围,高空的气压让她的耳朵相当难受,心脏跳得要超出负荷,有种即将休克的眩晕感。
他们从四千五百米的高空纵身而下,许春秋感觉到陆修在她的耳边说了什么,可是风太大了,她听不清楚。
她指了指耳朵,陆修当即了然,他凑了上去,嘴唇贴得很近很近。
“害怕吗?”
许春秋的耳朵“唰”地一下就红了,一路红到了耳根子,像是有火在烧。
风声猎猎,她近乎喘不过气来,可是陆修的嗓音却那么清晰地传入了她的耳中。
“有我在,不要怕。”
他们像飞鸟一样从云端坠落,不受拘束地拥抱着费特希耶的风。
新月形状的海湾静静地躺在脚下,天空和海面分享着如出一辙的蔚蓝色,好像哪一方在上、哪一方在下都已经无所谓了,整个世界颠倒过来也可以。
陆修熟练地操纵着滑翔伞,红色的伞面“啪”地一声在天空中绽成一朵花,他们从急速地自由落体转变为了均匀缓和的飘飘荡荡。
那一瞬间许春秋有一种很奇异的感觉,她明明是害怕的,可是当她俯瞰着脚下的美景,当她感受着来自背后的、属于陆修的体温,就好像再也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就仿佛无论她是一个人、一只鸟、一片云,还是一粒最微不足道的尘埃,都已经没有什么分别了。
她轻轻地荡一荡小腿,用发顶在陆修的胸口处蹭了蹭,像是一只温顺的小动物。
陆修让她蹭得心痒,酥酥麻麻的,神经像是交错的废旧电线,噼里啪啦地炸开。
他拉过滑翔伞一侧的黄色控制绳,放在了她的手心里:“你也来操控一下试试?”
许春秋试探性地接了过来,手心发汗地紧紧攥住。
“要放缓一点速度的话就把绳子拉到胸口的位置。”陆修贴着她的耳朵说,“动作轻一点,我们慢慢来。”
许春秋轻轻地拉一拉伞绳,滑翔伞果真如他所说,渐渐地放缓了速度。
这时弹幕里飘过了一行字——
“他怎么这么熟练啊?”
“我怎么感觉陆总好像本身就对跳伞很熟悉的样子?”
“对对对,我也这么觉得,你们等录播放出来了以后倒回去看之前他们在滑翔伞公司做地面训练的时候,根本就不需要飞行教练多废话,陆总早就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方式着陆,他好像从一开始就会跳伞。”
“我也觉得是,要是没有点把握的话,陆总怎么可能敢带许春秋从飞机上往下跳。”
“天哪,现在的霸道总裁连跳伞都要会吗?”
“再怎么专业也不可能有飞行教练专业啊,无论怎么看这个操作都太冒险了,幸亏他们运气好,到了现在人都没事。”
“楼上能不能别老盼着别人出事啊,说点吉祥话能死啊?”
“……”
许春秋饶有兴致地控制着滑翔伞飞了一会儿,有些好奇地问了一句:“陆总,你连跳伞都会?”
“姑且也算是持证上岗的专业人士吧,早些年还拿了国外跳伞协会的认证,做个飞行教练应该是没有问题的。”陆修谦虚地笑笑,“不然我怎么敢就这样抱着你跳下来呢?”
“许春秋,我永远,”他突然收敛了笑意,正色说道,“永远不会拿你的性命开玩笑。”
他已经差点失去她一次了,不想再有第二次了。
陆修的一番话果不其然炸出来了一大批人——
“看到了吗看到了吗,楼上的几个都看到了吗?”
“陆总这是持证上岗,有跳伞协会认证的,是毋庸置疑的专业人士好嘛!”
“哈哈哈哈机舱里的那两个飞行教练傻了吧,遇上行家了,人家陆总也是专业的。”
“没有足够的把握的话,谁会拉着爱人上赶着去送死啊!”
“我就说陆总绝对不可能那么冲动的,和许春秋相关的事情绝对要权衡考量之后才会做决定的,他怎么可能让许春秋暴露在危险当中。”
“厉害了厉害了,陆总到底是什么时间管理大师啊,怎么感觉他好像什么都会啊……”
“日常为陆许的绝美爱情流泪!”
“……”
许春秋目光微闪,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有一种心理学理论,叫做吊桥效应。
当一个人提心吊胆地通过一座高高悬挂着的吊桥的时候,会不由自主地心跳加快。如果这个时候,碰巧遇到另一个人,那么他就会把由这种情境引起的心跳加速理解为对方使自己心动而产生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