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龙学院我经常去,那里的院生和我们这里的院生一比,简直是萤火跟皓月的区别。就拿那里排名垫底的院生来说,如果把他放在我们学院,他将会是出类拔萃的尖子生,会为我们学院争来无数的荣耀。
我没有危言耸听,而是就事论事。我不管您怎么看我,我只是把我心中想说的话给说了出来。你怒也好,气也好,恨也好,我只希望你能从我的话中听到一个真实的情况。而不是你口中所谓的盟友对你说的那些子虚乌有。
假如你继续在子虚乌有中徜徉,那你将会和南都学院一起,在不久的将来,慢慢的退到幕后,直至被人完全遗忘。
我没有危言耸听,而是在基于事实的基础上给你一个正确的建议。我这个建议不好听,但很实用。”
赵构沉默了半天,然后才缓缓开口道:“赵构,我没有想到你对我的偏见会那么大,我在你眼中竟会是这种形象。谈不上失望,谈不上愤怒,有的只是淡淡的哀伤。
赵良,我一直把你当兄弟,当心腹。因而,在你面前我会无所保留的把自己好的一面或者坏的一面尽数展现在你面前。
也许你会认为随着时间的推移,你我的兄弟之情变了味,我不再把你视为兄弟,而是当成巩固自己权利地位的利用对象。
事实真的是这样吗?不!大错特错,我们之间的情谊没有变。在公事上,我是院长你是教导主任,我自然要严苛的待你。私下里,我还是你的老哥哥,我不会用对待别人的态度和方式来对待你。对我来说,你是我在这学院中唯一能完全信任的人。
赵良,你知道你现在所说的,所做的对我的伤害有多大吗?假如我真如你口中说的那样,我断然不会如此。我会立刻将你擒拿,关在只有我知道的秘密牢房内。”
“感谢你对我的信任,日后我会偿还你的。言及于此,多说无益,你若要拦我,我会还击。你若不拦,我就走了。”赵良盯着赵构的眼睛看了许久。尽管赵构说得深情款款,诚意满满,但该防的还得防。
“你走吧!日后再相见,那就是敌人!”赵构终究没有对赵良出手。
望着赵良离开的背影,赵构心中五味杂陈。习惯了他在身边为自己排忧解难。换一个人,总感觉不对劲,少了点什么。
离开南都学院后的赵良没有前往驿站,而是向城中自己经常去的一座茶楼走去。
就算有赵构的探子盯着自己,也不会过多怀疑他。毕竟要离开这了,喜欢的地方总归是要去的。
楼上的雅间内,一名身穿白衣的儒雅青年手剥蜜桔,嘴哼小调,满脸的惬意。
赵良没有敲门,而是直接推门而入。非常时刻行非常之举,不要在乎那么多的繁文缛节。
“结界符,急急如律令,敕!”赵良在刘昊的示意下打出一道结界符。
“请坐,刚剥好一个蜜桔,正好给你吃。”刘昊笑呵呵的递出剥好的桔子。
“刘院长客气了。恭敬不如从命。”赵良接过刘昊递来的蜜桔,三下五除二的把他吃完了。
“谈的怎么样?真愿意跟我走吗?”刘昊给赵良沏满一杯热茶。
“这件事我深思熟虑良久。我对南都学院有很深的感情,正因为感情深才不忍看它一步步的走向衰落。我想尽自己最大的能力挽回这种衰败的态势,但大势所趋,非人力所能改变。在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具备的情况下,我也只能忍痛离开了。”
“赵构没有挽留你吗?好歹你们共事几十年,要说没有一点感情我是不信的。”刘昊没有放下审问的态度,继续保持戒心。
“挽留?他若挽留,我便不会出现在这。尽管他说了一车感人肺腑的话,但却没有用实际行动来佐证他的话。我是真的没想到,到最后他仅用威胁的语言来送我。唉!此人格局太小,注定成不了大事!”
“赵良,在你没来的时候我想到一个上联,你不妨对对下联。你听好了,我的上联是:难得糊涂,分不清左右东西。”
“刘院长好雅兴。我想想啊!就用我现在的处境来做这个对联的下联吧!及时醒悟,明悟了上下古今。横批为择木而栖。”
“难得糊涂,分不清左右东西。及时醒悟,明悟了上下古今。横批:择木而栖。
哈哈哈...,没想到这对联这么快就对工整了。赵良,你愿意追随我吗?”刘昊话锋一转,语气一变,双眼直视赵良内心。
赵良感受到刘昊的目光,没有多做思考,坦然回道:“我愿意追随主公,去见证大千世界的美好。”
“好,那从今往后,你就不叫赵良了。我赐你姓张名良。张良就是你今后的姓名,赵良从此刻开始已消失在人间。”
“主公,能告诉我为什么吗?你若赐我姓刘我能理解,为何赐我姓张呢?”张良没有说谎,他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真的感到一头雾水。
“张良这个姓名来源于另一个世界。他在那个世界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是天下第一的谋士。我取他的姓氏给你,是希望你能像他一样,辅佐我开创出锦绣河山。”
刘昊没有用夸张的语言,过多的形容词来解释“张良”。大道至简,简单地介绍反而能激发张良内心的斗志。自古以来,文人相轻,身居傲骨和真才实学之人是绝不会让他人超越自己得。
“请主公放心,我会倾尽全力的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