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大概放在了阁楼的角落里,从天窗上,梅岭并没有看到床的所在,就在他犹豫是否要跳下去的时候,他看到那团血雾已飘向了通向下层的楼梯处,只是看起来血雾似乎大了不少,由原本婴儿拳头大小变得足有成人的头大小。
梅岭轻轻地拉开了天窗,跳了下去,果然不出他所料,一张单人床放在了阁楼的角落里,上面还躺着一个身着背心裤头的男孩子。
梅岭快步地来到了床前,眼前的一幕即便是她也不禁小小的吃了一惊,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子仰卧在床上,双目紧闭,裸露在外的皮肤显得出乎寻常的苍白,没有一丝血色,早已没有了生命的气息,梅岭心中明白,他体内的所有血都已经被抽出,只留下了**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