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阿音觉得脑仁疼,脚上的伤口又有些痒,实在是很不舒服。
“丝竹。”阿音看了一眼窗外日落西山,“去叫千机来。”
“是。”丝竹领命策马而去。
李沐不禁看她:“你不舒服。”
“嗯。”阿音轻哼了一声,马车忽然颠簸了一下,她毫无防备,脚伤又震了一下,疼的她眉心紧蹙,闷哼了一声。
李沐见状,起身坐了过去,扶住了她吊着的腿:“你的大夫行不行,我瞧着他是太子的人吧,会不会害你。”
阿音没有理他,兀自缓了缓。
李沐也不生气,没一会儿就听见有人跃上了马车,下一刻便瞧见千机一袭紫衣挑帘进来了。
“怎么的,还疼呀。”千机说着,看了一眼李沐,然后上前便掀了阿音的裙摆。
李沐见状又坐了回去,没有说话。
千机小心翼翼的将抱着伤口的布条拆开,听见阿音蹙眉道:“下午开始,这伤口就又疼又痒的,是不是不太对劲。”
此刻,千机已然将布条都解开了,露出了伤口,不禁微微蹙眉,尖细的声音有些不悦:“是不大好。”说着回眸看了一眼阿音,却是抬手捂住了她的双眼,“你中了毒,伤口化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