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主子性命垂危,他身体里的蛊发作了。”
阿音想了想,是啊,千机说过,当初在文平城单刃的那一剑,他身体里的蛊先活了。现在想想,单刃的这一剑,最终居然要了千机的命,真是世事无常。
阿音抬手将那根簪子插在了发间,丝雀见状连忙道:“娘娘不可,那上面还有大人的……”血呀。
这簪子要不是当晚阿音晕过去了还攥在手里,根本不会还带回凤阳宫来,这些日子一直搁在梳妆镜前,阿音时不时的看看,他们也就未敢动它。
“没事。”阿音拔下簪子,看着上面早就干涸了的血迹,忽然想起方才祝小山的诅咒,指尖微微一动,道:“今天起,孩子抱来这里睡吧,我也该好好地做个母亲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