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效果逼真,周贺在令狐冲身上,可是下足了功夫,日月神教高手不少,如果做的太假,被人看出来,可就麻烦了。
为此,周贺给令狐冲的手臂,用白布包扎,吊在他头颈之中,专门弄了些鲜血,将血洒在他身上。甚至还专门给令狐冲服用了一味毒药,造成令狐冲气息虚弱的表现,当然了,解药周贺早已经给了令狐冲,只要服下解药,令狐冲瞬间就能恢复过来。
任我行,向问天和周贺,都换上日月神教弟子的衣服,任盈盈也换上男装,涂黑了脸。
几人饱餐之后,带同上官云的部属,向黑木崖进发。离平定州西北四十余里,山石殷红如血,一片长滩,水流湍急,那便是有名的猩猩滩。
更向北行,两边石壁如墙,中间仅有一道宽约五尺的石道。一路上日月教教众把守严密,但一见到上官云,都十分恭谨。
一行人经过三处山道,来到一处水滩之前,上官云放出响箭,对岸摇过来三艘小船,将一行人接了过去。
一路过来,周贺心中忍不住暗想:“日月教数百年基业,果然非同小可。若不是上官云作了内应,咱们要从外攻入,那是谈何容易?就以日月神教的实力,如果有个厉害的人指挥,上万人马,可能都攻不上这黑木崖啊!”
到了对岸,一路上山,道路陡峭。上官云等,在过渡之时便已弃马不乘,一行人在松柴火把照耀下,徒步上坡,盈盈守在担架之侧,手持双剑,全神监视。
这一路上山,地势极险,抬担架之人倘若拚着性命不要,将担架往万丈深谷中一抛,令狐冲不免命丧宵小之手。
好吧,周贺估计,任盈盈就是在防备他,毕竟抬着令狐冲的就是他和向问天,在场几人,任我行任盈盈肯定不会怀疑,而向问天也对对面忠心耿耿,任盈盈也能相信,为有周贺,任盈盈接触不多,自然要对他有所防范。
到得总坛时,天尚未明,上官云命人向东方不败急报,说道奉行教主令旨,已成功捉拿令狐冲而归。过了一会,半空中银铃声响,上官云立即站起,恭恭敬敬的等候。
几人也感觉有样学样,片刻之后,一名身穿黄衣的教徒走进来,双手展开一幅黄布,读道:“日月神教文成武德、仁义英明教主东方令曰:贾布、上官云遵奉令旨,成功而归,殊堪嘉尚,着即带同俘虏,上崖进见。”上官云躬身道:“教主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周贺皱着眉头,混在朝堂,身在东厂,周贺对于这种形式,非常熟悉,这和传圣旨,基本没啥两样,“呵呵,也就是老子为了葵花宝典,否则,光是这一点,老子就能上报朝廷,带大军前来了!”
周贺敢肯定,这是杨莲亭这家伙搞出来的,东方不败再怎么说也是江湖中人,根本不会弄这些形式。
对于杨莲亭,周贺多少知道一些,这家伙由于颇有男子气概,而且魅力出众,深得东方不败宠爱,被东方不败提拔成了日月神教总管。但这家伙心计叵测,下手狠毒,假借东方的威名胡作非为,肆意兴废大将,不过对东方不败到是真心实意。
周贺很想在见到杨莲亭之后打问一下他,他是怎么客服心里那关,和一个人妖真心实意的?
接到所谓的命令之后,一行人沿着石级上崖,经过了三道铁门,每一处铁闸之前,均有人喝问当晚口令,检查腰牌。到了一道大石门前,只见两旁刻着两行大字,右首是“文成武德”,左首是“仁义英明”,横额上刻着“日月光明”四个大红字。
大门前,上官云朗声叫道:“属下白虎堂长老上官云,奉教主之命,前来进谒。”
右首一间小石屋中出来四人,都是身穿紫袍,走了过来。为首一人道:“恭喜上官长老立了大功,贾长老怎地没来?”
上官云道:“贾长老力战殉难,已报答了教主的大恩。”那人道:“原来如此,然则上官长老立时便可升级了。”
上官云道:“若蒙教主提拔,决不敢忘了老兄的好处。”那人听他答应行贿,眉花眼笑的道:“我们可先谢谢你啦!”
他向令狐冲瞧了一眼,笑道:“任大小姐瞧中的,便是这小子吗?我还道是潘安宋玉一般的容貌,原来也不过如此。青龙堂上官长老,请这边走。”
上官云道:“教主还没提拔我,可别叫得太早了,倘若传进了教主和杨总管耳中,那可吃罪不起。”
那人伸了伸舌头,当先领路。从牌楼到大门之前,是一条笔直的石板大路。进得大门后,另有两名紫衣人将五人引入后厅,说道:“杨总管要见你,你在这里等着。”上官云道:“是!”
几人等了良久,才听得脚步声响,步声显得这人下盘虚浮,没有内功。一声咳嗽,转出一个人来,
周贺斜眼瞧去,只见这人三十岁不到年纪,穿一件枣红色缎面皮袍,身形魁梧,满脸虬髯,形貌极为雄健威武。
“东方不败好这口?”周贺心中估计,这人十有,就是那杨莲亭了。
“一个不会武功的家伙,能在这高手如云的日月神教之中,混到这个程度,足以证明这家伙的厉害了!”虽然杨莲亭是因为东方不败的宠爱,才能有如此权势,但光是凭着宠爱,可无法做到这样,杨莲亭这家伙还是非常有权谋的。
“一个不会武功的家伙,能在这高手如云的日月神教之中,混到这个程度,足以证明这家伙的厉害了!”虽然杨莲亭是因为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