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就是苏家家主的生存之道？识时务者为俊杰？”
“灭自己全族者，亦可合作吗？”
李成杰喘息着，他需要一些时间，来恢复刚才的损耗。故而淡淡的开口说道。
李成杰的话格外的尖锐。听在苏翩然的耳中更加刺耳。
“李大人，若灭我苏家的真正指示者是当今陛下呢？”
苏翩然冷笑一声，冷冷的说道。
“陛下？”
李成杰闻言，脸皮一抖。
不得不说，苏翩然这个老谋深算的人，必然已经抓住了李成杰现在心灵之上的弱点。
就是，张贯民身死，王法天拿出的那道密旨。李成杰现在打心底，已经有些不相信仙道成了。
由此而推，对于以往的事情，李成杰也不再如之前那般的肯定。
苏翩然看着李成杰的面色淡笑一声，缓缓地说道。
“天机楼本就是皇室附属。春风楼现在正在极力的巴结皇室。”
“可为何那日，许家叛乱，整整几日。”
“除了你李大人之外，还有李大人其他的朋友外。”
“你可还见到其他人支援皇室？”
“天机楼，春风楼就在京都之中，对于许家叛乱，就真的一无所知吗？”
“李大人，于这世道而言，你就是个稚童，太过天真。你自以为的深谙世事，不过只是鳞甲皮毛。”
“这世界，原比你想的要更加的复杂。”
“这人心，你就算挖出来，摆在眼前，也看不透丝毫……”
苏翩然一句一句的，炮语连珠。在配合上他那“惟妙惟肖”的语气与神态，漠然间转瞬的凋零触人心弦。
苏翩然这数十年可真的不白活。字字句句，李成杰听入耳中，竟然一阵的恍惚。
李成杰开始思考，可他到底应该去想些什么呢？
李成杰罕见的，陷入了迷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