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斗殴,伤及同僚,当杖责一百!”
“如若伤及性命,则以命抵命!”
“哼!那你还敢这般在营地之中,放肆的宣泄自己的能量?!”
陆祁朝着典韦冷哼一声道。
“属下知错!还请主公惩罚!”
典韦自知自己先前太过鲁莽,未曾顾忌到身旁的一众血煞军士们,便也不再求饶。
“来人啊!把典韦给我拖出去,杖责一百!”
陆祁朝着远处站岗的几名血煞军将士大喊道。
“诺!”
对于陆祁的命令,绝对服从的血煞军们,自然不会多问原因,闻言后便是直接上前,将典韦擒拿后,便是准备拖走。
“且慢!”
却不曾想,一旁未曾言语的赵云,却是突然阻拦道。
然而,这些血煞军将士们可不会理会赵云的话语,手中动作根本没有停滞,直接继续拖着典韦向前而走。
“平阳侯大人,请求您饶恕典将军!云愿替他受罚!”
赵云见此,唯有立马走至陆祁身前,双膝跪地,躬身一拜道。
“停下!”
陆祁淡漠一语道。
闻言,已经行至数步的血煞军们,便是直接止步。
“这个小子,竟然会为我而求情?!”
被突然放下的典韦,听闻了赵云的话语后,心中却是满是不可置信的望向赵云道。
“哦?你愿意替他受罪?”
陆祁眉头微挑的问向赵云道。
“是!先前云与典将军发生矛盾,故而才会在营地之中动手,此事云也有错,但云愿一人承担所有过错,还请平阳侯大人饶恕典将军!”
“云,愿受军杖两百!”
赵云目光清澈的抬头面向陆祁道。
“好!既然如此,那便如你所愿!”
陆祁面无表情道。
“来人,把赵云拖下去,杖责两百!”
“诺!”
闻言,血煞军将士们,便是转身朝着赵云而去。
“不可!主公,属下之罪过,岂有他人代受之理?!军纪不可违,某愿自领一百军仗,还请主公收回赵将军身上的一百军杖!”
典韦却是突然朝着陆祁跪地祈求道。
“典将军...”
赵云闻言,目光便是投向典韦。
“之前是某错了,还请赵将军莫怪,某所修之功法,战至极致,会有心神扰乱之隐患,方才先前才会如此出手,然过错既已犯,则不问原因,若无主公出手相救,只怕一众同僚尽皆性命有危,主公不砍某之头颅以正军规,已是恩厚与某,某不敢再有所求,只愿领这罚仗!”
典韦满脸诚恳的朝着陆祁和赵云二人讲述道。
“主公,云愿与典将军一同受罚!”
突然,好似触动了心中琴弦一般的赵云,便是朝着陆祁叩首一拜道。
“主公?”
陆祁听闻赵云突然认主与自己,却是感到有些意外。
不过,陆祁没有询问赵云缘由,而是朝着身旁几名血煞军将士言道:
“将他们二人带到军中,当众行罚,以正军规!”
“诺!”
血煞军将士们齐声应道。
“多谢主公!”
赵云和典韦闻言,便是目露感激的望向陆祁道。
随之,二人便在陆祁目光的注视之下,被数名血煞军将士擒到旁边的练武场之中。
......
片刻后,练武场中。
“诶?!哪不是主公身边的典护卫,还有那位新来的赵将军吗?”
一名正在练习军阵的血煞军将士,见得赵云和典韦被几名血煞军擒拿走至他们所在的场地后,便对之感到十分惊讶道。
先前,在他们挪移到此处场地训练之时,先前去禀告陆祁的那位血煞军将士便是回归到了此处,同时也将从陆祁那得到的消息,告知了众人。
方才,会有如此疑惑。
“他们怎么好似被擒拿了?”
“莫不是要受罚?”
一名血煞军将士望着前方的动静,同时朝着身旁的同伴悄声询问道。
“这不是废话吗?先前他们当众打斗,动静太大,都把主公给惊扰了,此时受罚,却是理所应当啊。”
一旁的同伴解释道。
“没错,我等军规森严,主公统兵天下无双,自然不会因为身边亲卫犯事而放过,不然军规何在?!”
一名血煞军满是认同的点头道。
“别说了,快看,要开始了。”
身旁的同伴打断了几人的讨论,随之众人的目光便尽皆投向前方。
那里,赵云和典韦尽皆趴伏于长案之上,而两人身后,则是四名手持军杖的血煞军甲士。
同时,前方,站定一名血煞军百伍长。
“今日,有护卫典韦、骑军统领赵云,无故在军中重地斗殴,违反军纪在先,主公有令,各自仗责一百,以儆效尤,以正军规!”
“现在,杖罚开始!”
只见,百伍长一声怒喝之下,身后的四名甲士便是快速挥舞军杖,朝着赵云和典韦两人身后砸去!
“啪!啪!啪!...”
罚仗化作道道残影,如雨一般,疯狂的敲击在两人的背部。
“嘶...”
“这军杖怕不是由玄铁所炼,这般快速敲打,竟无任何弯曲损伤?!”
“这要是打在我们身上,只怕骨头已经是砸的粉碎了吧?!”
“赵将军和典护卫武艺高强,这般敲打,应该无大碍。”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