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国公,不见!”周毕安一听,想也不想,立刻就说道。

他现在听到国公这个词,就直犯恶心!

倒是周奎听到,便问了一句道:“是哪位国公?”

他相信,不可能是那个兴国公来访的!

果然,那下人听了,连忙回答道:“老爷,当然是成国公来访啊!”

“哦,是他?”周奎一听,脸色立刻变得好看起来,当即吩咐道,“快,快请他进来!”

说到这里,他又吩咐自己的儿子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替我去迎下他?”

周毕安倒没有拒绝,答应了一声。因为这个成国公之前也不时会来一趟,双方的关系算是不错的。

只是周奎要面子,虽然对方是国公,而他只是伯爵而已。可是,皇后是他亲女儿,太子是他亲外孙,那就不一样了,总得有点架子。当好歹是国公来访,因此每次都是让他儿子去接的。

不一会,周毕安就引了成国公朱纯臣过来了。

“老周啊,今日心情不错,特来找你唠叨唠叨!”朱纯臣一到待客厅,很自来熟地对站起来的周奎说道,“这是南边的小崽子们特意加急送来的旺来,冰镇过来的,应该还新鲜的。”

说着话的同时,他用手指了下跟在后面的一个家丁手上礼盒。

那个家丁听到,立刻配合着打开礼盒,让周奎等人过目了一下。

“这个旺来啊,吃法有讲究。我这下人最会摆弄这个,就……”

朱纯臣的话还没说完,周奎就伸手示意他就座,同时不稀罕地说道:“这东西,我府上都有!”

“啊?”朱纯臣听了,似乎有点意外,随后一拍自己脑袋道,“呵呵,瞧我这记性,老周可是我们大明最尊贵的皇亲国戚!这种水果,对我们来说是稀罕,可老周却是司空见惯了!南边进贡到宫里面,自然肯定会有一份到老周府上的!”

听到这话,周奎显然很受用,当即微微一笑,淡淡地道:“还行。”

顿了顿,他就有点好奇地问道:“你可是贵为国公,还有什么喜事让你这么乐呵的啊?”

朱纯臣听了,当即一笑道:“老周还不知道么?如今文武百官,可都在弹劾那人了。不光是都察院,还有六部等等,全都在上奏章弹劾。你说,这事儿算不算是个喜事?”

“啪”地一声,朱纯臣冷不丁地,差点吓了一跳。闻声看去,却是陪同在侧的周毕安,用了拍了桌子,然后就听到他大声说道:“可不是,刚才我们都说要庆祝下这事呢!”

不过周奎却有点纳闷了,问朱纯臣道:“这个事情,我们高兴,那是肯定的。但是,那人没招你惹你吧,你这么高兴是图什么?”

“就是!”周毕安听了他爹的话,也是疑惑地问道:“难不成那人也去管你成国公府上的闲事了?”

朱纯臣一听,顿时脸色一变,似乎有点恼怒地说道:“虽然他没有来招惹我,可是,你们想想,我这个国公,那是我先祖跟随成祖皇帝,立下赫赫战功,用命换来的爵位。对不对?可是他呢,随便一件破事,竟然就封了国公,要和我来相提并论,你们说,这事儿,我能服气么?我会高兴么?”

听他这么一说,周奎点点头,也不知道是不是幸灾乐祸地笑了下,随后说道:“说得也是,他就一小人,把皇帝马屁拍舒服了,就和你祖上一样,确实会生气。来来来,喝口茶消消气!”

朱纯臣听了,听话地端起侍女端过来的茶,一口气喝了,随手往桌子上一放,然后瞧着周奎父子俩说道:“其实要说这个,我更替你们不值!”

“什么替我们不值?”周毕安听了,有点意外,也有点不解,便顺口问道。

周奎也是盯着,很显然要听他说怎么个不值法?

朱纯臣见了他们俩的神情,忽然想起什么一样,随即摆手道:“算了算了,不说这种扫兴的事了,没意思!”

周奎一听,顿时就不答应了,当即冷了脸说道:“你这就没意思了,要么别说,要说了就把话给说完了!一直这德性,你也该改改了!”

“就是,我爹都说过你好几回了,也不长记性,又是说话说一半,可没意思!”周毕安听了,也是有点恼火地附和道。

朱纯臣听了,哈哈一笑,随后说道:“我怎么敢吊老周你的胃口。实在是刚说出来,就感觉有点不妥,就不想说,免得老周你生气而已!”

“让你说,你就说,别磨磨蹭蹭的,像个娘们一样!”周毕安听得有点火了,当即喝道。

朱纯臣听得脸色一僵,哪怕他对这两父子有心理预期,还是差点没承受下来。就见他不再兜圈子,立刻回答道:“老周啊,刚才我是想到,他一个只会拍马屁的小人,却得了国公的爵位。但是……”

说到这里,顿了顿之后,他才看着周奎说道:“你为我大明培养了一个贤惠的皇后,大明上下谁不称赞?最为关键的是,还生了一个贤明的太子,让大明后继无忧!如此的大功,最终只是得了个伯爵而已。我这一想起来,就觉得替你有点不值……”

听到这话,周奎的脸色就变得非常地阴沉,显然心情很不高兴!

然而,朱纯臣却没说完,他转头看向周毕安,又感慨地说道;“你的亲姐姐是大明贤后,亲外甥是大明贤明太子,却连个爵位都没有,真是让人惋惜啊!”

“啪”地一声响,又是周毕安拍了桌子。就见他非常恼火,胸膛起伏,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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