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城将军收下了钱袋就咳嗽了两声,左右的兵卒见守城将军轻轻的挥了一下手,便给姚豆豆的马车挪开了栅栏。
“其实今天上午也没看这么严,还不是因为有人冒充天女跟朝廷的特使,去到赵王府上行骗,所以上面才下了严令,一定要抓住那个冒充天女的女骗子。”
守城将军也就发发牢骚,随从却好奇多打听了一句。
“那冒充特使的人现在抓住了吗?”
随从问及此处,守城将军就微微的点了点头。
“已经关押进了大牢,这些人可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连赵王殿下也敢骗,殿下已经下令,明日午时三刻就要将这伙骗子就地正法,若是能抓住那个冒充天女的女骗子,那便是再好不过了,让他们全都去见阎王。”
守城将军说完,随从就微微的点了点头。
“好了,你们还是赶紧出去吧,不然一会城门关了就是想出去也不行了。”
随从得了守城将军的指点,便又抱拳相谢,而姚豆豆的马车也顺利的开出了冀州城。
“这位小哥,我刚才好像听到守城将军说明天要处决特什么人,这是怎么回事。”
对于姚豆豆的问话,随从就故作轻松的说道。
“没事,就是几个江洋大盗罢了,我还是先送天女您离开冀州吧。”
随从说完又喊了一声驾,那马车就飞速的往中州方向狂奔。
“不对,特使跟副官一定是有什么危险。”
姚豆豆说到此处又让随从赶紧停车,但随从却置若罔闻。
“上官大人为了救我而身陷城中,我又岂能私自逃走。”
姚豆豆掀开车帘拉住了随从的胳膊,而随从也是面带难色。
“奚娘子,这好不容易才将你带出了虎口,你就别再节外生枝了,想上官大人乃是朝廷派出的特使,赵王就算有不臣之心,也不敢公然就斩杀朝廷命官,但你却不同,小的虽然并不知道奚娘子你到底是有什么金贵之处,但小的在出来时,大人就嘱咐过小的,不论是发生什么事情,就是拼了性命,也要将你安全的送到中州。”
就在姚豆豆跟随从在车上拉扯之间,不远处又出现了一队人马,随从赶紧停下了车来极目远望,而姚豆豆也仔细的观察了带队之人的面容。
只见吴王穿着一袭宽大的白衣,披头散发的冲在军队之前,姚豆豆还从未见过霸气侧漏的吴王竟然会有如此儒雅的装扮。
“奚娘子,你赶紧躲进去,是吴王殿下。”
随从话音刚落,姚豆豆又放下了车帘。
吴王带着人马经过随从的马车时,随从就赶紧跳下马车,给吴王行了一个跪拜礼。
吴王驻马观望,见不过是一个驾车的小厮,便又一挥马鞭,接着往冀州城赶去。
随从见吴王的人马已经走远,这才重新回到了马车上。
“好险,差点就被吴王给发现,奚娘子,你还是听小的一句劝,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吧,不然你落在赵王或是吴王的手里,都不会有好结果的。”
随从着么一说,姚豆豆就有些犹豫了。
随从见姚豆豆不再言语,便用力的挥动着马鞭,那马车又加速前进起来。
吴王的人马刚到东门,不想赵王又带着一队人马出城,两队人马堵在门口,一时间又乱作一团。
”王兄……你怎么会有空来王弟的冀州做客。”
赵王边说边对吴王行了一个抱拳礼,而吴王却是满脸的煞气。
“本王听说你在满城通缉天女,可有此事?”
对于吴王的质问,赵王就很是尴尬的笑道。
“王兄,你是从哪听到的谣言,明明是天女想趁机溜走,王弟不过是想把她追回来罢了,又何来通缉一说。”
赵王说到此处,吴王就皱了皱眉头。
“怎么,天女现今已不再冀州城中?”
赵王见吴王竟是如此的关心姚豆豆,心里也是十分的纳闷,心想即便天女脸上没有胎记,想来也不是什么绝世倾城的美女,为何吴王会对一个蒲柳之姿的女子如此的伤心。
“王弟正想告诉王兄,刚刚有一辆阮家的马车从城中出去,里面坐着的人就是天女。”
赵王话音刚落,吴王就调转馒头,朝着阮家的马车追去。
随从拼了命的驾车狂奔,而后面吴王和赵王的军队则是穷追不舍,当随从的马车行至太夜湖时,前面就是茫茫无尽的河水,想来是上天要让姚豆豆被吴王给再抓回去。
“天女,小的已经尽力了,看来这一切都是天意。”
随从勒紧了缰绳,姚豆豆也在车内轻叹一声。
“新月,本王知你在冀州受难,特意赶来助你脱困,你还是跟本王会锦州去吧。”
吴王说着就跃下了马来,而赵王也紧跟其后。
就在吴王想靠近姚豆豆的马车时,不想马车之前却出现了一道飓风,那飓风吹得在场的所有人都睁不开眼睛。
姚豆豆缓缓的从马车里走了出来,在她的身上就闪烁着七色的光耀。
“天女显圣了。”
吴王身旁的随从见姚豆豆浑身散发着光芒,立时就跪倒在地上,而赵王的人马见及此处,也是目瞪口呆,面面相觑。
发光的姚豆豆走向了太夜湖,不想太夜湖的湖水竟然一分为二,从中间变出一条路来,姚豆豆跟着随从沿着那条道路一直往前走,逐渐的便消失在了太夜湖中。
赵王完全就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现在他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