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军师可真是神人也,虽然你所讲的股票保险业务我们是闻所未闻,但是其操作性与实用性确实十分的巨大,只是现今四海动荡,局势未稳,恐怕要真正的推广开来,恐怕还是有些困难。”
文山公说完,其余五老也是微微的点了点头。
“其实我也就这么一说,正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这打仗不仅拼的是军事实力,同时还拼的是真金白银跟通货给养,若是云州太穷,百姓都食不果腹,衣不蔽体,那晋王殿下进取天下恐怕也是难以完成。”
姚豆豆说到此处,六老则顿时陷入到沉默当中。
晋王见众人都不说话了,他也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抢一个话头。
“新月,既然本王已任命你为云州军师,且六老对你的见解又颇为认同,那你何不大展拳脚,去实现自己的理想跟报复,若是你真能效法管仲乐毅,帮助云州强兵富民,那本王也是会尽全力支持你。”
晋王很说完又拍了拍姚豆豆的肩膀,姚豆豆却是尴尬的笑了一下。
其实姚豆豆也就是随口说说,她才懒得跟自己找这么多麻烦,她想要的就是坐在保安堂里安安分分的当一个大夫,替人治病活命,而就这云州军师一职,她也只当是晋王爱屋及乌的一种表现,并没有真心要着手这份事业。
“这个……”
姚豆豆正准备讲出推脱之词,不想文山公却拍板定案,表示愿意支持姚豆豆推行新政,就方才股票保险之业务希望姚豆豆能拟定出一套政治纲领,若真的能达到振兴云州的目的,那么文山公与其余六老不仅会帮助活络关系人脉,同时还会出资出力,以响应姚豆豆的政令。
文山公说完,其余五老也是拱手对姚豆豆致意。
晋王见六老如此的支持姚豆豆,也是大喜过望,要知道这些人平日里总是板着张脸,即便晋王亲自登门拜访也是爱答不理,不想现今姚豆豆跟他们不过是简单的闲聊了一阵,就完全被姚豆豆的见底与魅力所折服,若是姚豆豆的新政真能得到这些人的支持,那必然会使云州的面貌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姚豆豆见自己已然被这六个老头给赶鸭子上架,晋王也对着她展露出信任的笑颜,便知道自己恐怕离当初那种安身的日子已然是越来越远了。
宴会结束之后,晋王就亲自带着姚豆豆回到了晋王府,并召集了手底亲信的文官武将,和他们召开了一次重要的府内议事。
作为晋王手下最信任的武将梵道童听说姚豆豆要推行新政,首先就是提出了反对的意见。
“殿下,新月姑娘,现今云州的文臣武将都能各尽其责,百姓也都安居乐业,干嘛要瞎折腾什么新政,想现今吴王虽然元气大伤,但依旧是我东边最大的隐患,若是新政推行不利,生出什么变故,岂不是要陷入内外交困的局面。”
梵道童话音刚落,跟在他身后的几个武将也纷纷点头称是。
晋王见武官不支持新政,便又向田谋士征求新政的意见,因为田谋士早先曾在吴王手下做事,自从跟了晋王也是深居简出,兢兢业业的协理云州大小事务,现今晋王问话,他也不敢善做主张,只是拱手回了一句,但凭主公与军师决断,臣属必效犬马之劳。
晋王其实是希望田谋士能站在自己与姚豆豆这边,而田谋士做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这就让晋王倍感压力,因为梵道童做出的回复显然也不是他自己的主张,他必然也是代表了云州现今文官武将的想法,而姚豆豆所提出的新政也尚未给出明确的实施纲要,若直接一股脑的推行,恐怕他自己所带领的这个团队首先就会成为最大的施政阻碍。
姚豆豆见晋王皱着眉头一言不发,心里也有些想打退堂鼓的意思,就在所有人都僵持不下之时,杜凯却突然站了出来,极力的支持姚豆豆推行新政。
“主公,天女娘娘,末将以为,以主公的仁德,天女的才干,若真要推行新政必然是事半功倍,如虎添翼,末将这些日子在云州各处暗中走访,就发现云州近年因为战事与瘟疫,百姓已然是苦不堪言,许多人家中已五余粮,冻死饿死之人也不在少数,与之中州相必,云州可真为是穷病苦困,在此内外交困之下,不说进取天下,恐怕自守都成问题,现今吴王新败,短时间内都很难再成气候,所以趁此良机,各方罢兵,我们更应该励精图治,推行改革,等到吴王换过气来,那时我云州已然兵富民强,也不惧他吴王再起祸乱。”
杜凯发自肺腑的一番话正说到了晋王的心坎里,同时也是让姚豆豆有些刮目相看。
晋王快步走到了杜凯的身前,就抓住了杜凯的手对他和颜悦色的说道。
“安国所言正合本王心意,之前本王手低就缺能变法施政的人才,索性上天垂怜,让天女新月来到了本王的身边,现今天时地利与人和皆备,本王还有什么理由不推行新政。”
晋王话未说完,梵道童又想提起反对,却被晋王扭头给打断。
“梵将军,田谋士,本王已决意推行新政,想你二人皆是本王的肱骨之臣,本王还希望你们能军政和谐,共同支持新月打赢这场改革大仗,本王就拜托你们了。”
晋王话音刚落,田谋士就率先抱拳表示赞同,梵道童见田谋士已然表态,自己也没有再违逆主上的理由,便也情不情愿的拱手表示赞同。
晋王见梵道童与田谋士已然表示愿意支持新政,这才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