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了,乔家张灯结彩过大年,乔光享的院子里人来人往,老人家最初是欢喜的,过后,便觉得有些吵闹了,便和儿孙们说,他想要安静几天。
院子里面一下安静后,乔光享又有些接受不来,乔祖仁便来陪着乔光享说话,笑着说:“父亲,我把三房人安排一下,大家轮流来听你的教导,可好?”
乔光享想一想后,默默的点了点头,乔祖仁在心里面松了一口气,大过年的日子,老人家身边太过冷清了,他的心里面过意不去。
乔光享瞧一瞧乔祖仁面上的神情,想一想,说:“孩子们要是有事情,也不用过来陪我,我这里一直有人陪的,我也习惯过这种日子。”
乔祖仁笑瞧着乔光享说:“父亲,他们很珍惜和老祖宗相处的机会,你老人家只管放心,你现在就安心他们争着抢着要来孝顺你。”
乔兆光兄弟来陪乔光享的时候,他们兄弟喜欢问一些官场上面的事情,乔光享便会笑着说上一二三事情,只是每每说后,他都有一些感怀。
他现在的年纪,只能够追忆一下年青大好时光,然后瞧着两个孙儿后,他又觉得人生也没有什么后悔的地方,他现在还能够过着儿孙满堂的好日子,他也应该知足了。
乔兆光兄弟互相瞧了瞧后,他们顺势和乔光享分享起江南优美风景,乔光享满脸向往的神情,说:“我这一辈子都不曾去过江南。”
乔兆光兄弟越发仔细的给乔光享描述一番江南的美景,乔光享感叹说:“这么美丽富饶的地方,经过多年的动乱,百姓也会愿意过一种安居生活。”
乔兆光没有说话,他知道江南现在不闹事,是因为圣人英明,但是一旦有事闹了起来,那只会是大事情。
乔兆光瞧得明白,当今皇上英明果敢,天下都打了下来,眼下,他只是是想安稳局面,所以由着江南那些人小打小闹。
但是江南这个地方,真要闹起事情,当今圣人对带头的人,绝对是不会手软行事。
乔兆拾笑着说一些跑镖时遇见到的趣事,还有一些特别惊魂想象不到的事件,人心有想象不到的美好,也有想象不到惨烈恶毒,乔兆拾说起有些事情情,还是一样的感叹。
乔光享认同乔兆拾的话,这些年的经历,让他从来不会小瞧任何的人,他瞧着乔兆拾面上感慨神情,说:“拾儿,你有几年跑镖的经历,对你的仕途大有的好处。”
乔兆拾认同的点头说:“祖父,我是相当庆幸遇到贵人,那几年跑镖的经历,让我能够静心做事情。”
乔兆光兄弟都喜欢和乔光享说话,乔光享对仕途对人心都有独到的看法,他老人家经的事情,他的格局和高度高远,这是他们父亲乔祖璋走不到的高度和格局。
乔兆光兄弟和儿子们都不曾继承乔祖璋的多才多艺,他们反而更加象他们母亲一样务实。
有的时候,两兄弟私下提及年少时候的旧事,都想象不到,他们会和他们父亲渐行渐远。
乔光享也乐意和乔兆光兄弟说,他们兄弟都是乐观的性子,三人说说笑笑中,时光仿佛很快便过去了。
乔祖璋来的时候,瞧见两个儿子和乔光享气氛很是热烈,三人脸上都是非常灿烂的笑容。
乔祖璋愣了愣,他好象有许久没有和两个儿子好好的坐在一处说话了,他们父子见面打招呼,都是非常的公式化。
乔祖璋再瞧一瞧乔光享面上慈爱的神情,乔祖璋的心里面又不舒服了,乔兆印和乔维兰一样的孝顺,乔光享对乔兆印兄妹却没有这般的慈爱。
乔兆光兄弟瞧着乔祖璋神色变来变去,两人也没有说什么,他们起身要告辞的时候,乔祖璋又显得特别的不高兴:“我来了,你们便要走了,那是我打扰了你们。”
乔光享皱眉头起来,乔祖璋一个当父亲的人,怎么在儿子们面前说这样的酸话,这也太象妇道人家的行事。
乔光享轻“哼”了一声,乔祖璋赶紧向乔光享行礼,便端着父亲的架子瞧着两个儿子,乔兆光兄弟非常恭敬的起身向乔祖璋行礼,乔祖璋很是骄矜的点头。
乔光享顺势示意乔兆光兄弟再坐下来,说:“光儿,拾儿,时辰还早,你父亲来了,正好坐在一起说一说话,你们父子之间坦然对话,互相也能够多理解一下彼此。”
乔祖璋神色得意起来,乔兆光兄弟神情平静,两人缓缓的坐下来,乔祖璋瞧着他们兄弟高姿态说:“你们当哥哥的人,有空的时候,也要多关照一下印儿。
他也是你们的嫡亲弟弟,就是兰儿也是一个相当好的孩子,她只是年纪小了一些,等到年纪再大一些,她会相当的懂事。”
乔兆光兄弟瞧一瞧乔祖璋面上的神情,两人随意的应承下来,大过年的日子,乔祖璋说什么便是什么,但是他们兄弟也不敢真正去亲近异母弟妹,他们还没有那般的心大。
林氏对他们一直有着深深的介意和防备心,只有乔祖璋相信林氏一直是天真友善的人,只是有的时候会稍稍的显得小孩子气。
乔祖璋瞧明白两个儿子面上的应付神情,他的心里面很是不高兴,只觉得两个儿子的格局和眼光太浅了一些,他把话说到这种地步,都换不来两个儿子的诚意。
乔兆光兄弟为人一样计较和小气,他们兄弟要是能够大度一些,再对弟妹多一些包容,他们这一房的日子会过得多和美啊。
乔祖璋越想越有些生气,然后当着乔光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