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走过来,好不热闹。
焦裴恩是个面皮薄的白俊少年郎,被家里人团团围住的他,看着路人惊奇诧异的眼神,着实有些脸红,不由得推了推自家母亲:“妈,你们别这么夸张,这......这里又不是什么战场,没有流弹也没有飞片,你们别像柱子一样守在我面前,怪不好意思的。”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要是磕了碰了,说不准你又得咳上一阵,”焦母眼睛一瞪,威严立即就出来了,憋得焦裴恩不再说话。
但她却顺着话头继续说了下去。
“唉,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身体这么就这么差呢?”
“我当时怀孕的时候,旁边也有个差不多的妇女,她家的孩子可就没有这么体弱。”
“唉,我觉着吧,还是因为你姥姥姥爷扶乩太多,沾了太多不该沾的东西,损了阴德。”
“你别怪你姥姥姥爷,要怪就怪我,是我没承住因果,报应到你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