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李大监闲聊了没多久。
曹焱转头看向了监牢外门的位置,笑容顿时挂在了脸上。
只见一脸严肃中带着点担忧的林忆如,被项依心领了进来。
“忆如,你来了啊!呵呵,最近有点背,又被陛下禁足了。”曹焱尴尬的抓了抓头,带着点轻松,他想给林忆如一种自己很轻松的感觉。
林月如上下看了曹焱一圈,发现如他们所说曹焱并没有受伤,这才放下心来:“夫君没事就好。”
“忆如小姐,您好!”一旁的李大监带着点恭敬对林忆如微微一礼。
“麻烦总管照顾妾身夫君了。”林忆如向李大监还了一礼。
李大监连忙错身避开:“当不得忆如小姐如此大礼,放心鄙人一定会尽心的。”
随后,
李大监与项依心两人借故离开了这处树荫,让林忆如与曹焱留在这此处。
见其他两人避开。
林忆如开口问道:“明天月如来,该怎么跟她说?”
她不善于闲聊,都是有事直说。
曹焱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感觉有点脑仁疼。
“这样吧!让大家瞒一下,再让罗胖子出门躲几天,就说我跟他出去有事了。”
“那店面的装饰的事呢?”
“晚上弄点纸笔来,我画些草图出来,明天让他们过来拿,如果他们实在不明白就来大牢这来问我,不过就几天我估计问题不大。”
“嗯,那行,家里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会看着的。”
“辛苦你了,后天接那些女学子这事就要麻烦你。”
科举考试的交卷时间是下午四点,走路三个小时,虽然七月的晚上,七点钟时天也挺亮的,可是从最近的遭遇来看,这鬼樊楼无忧洞就是个毒瘤,一不注意就要出妖蛾子。
“我知道。”
“对了最近出去玩的时候注意点,最近这京师来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人。”
“我会的。”
“哦,还有那三套房子的床,让他们优先安排,别让月如他们过来连睡觉的地方也没有。”
“嗯!”
“那二十辆马车的东西不要泄露出去,不准人随便靠近马车……”
“嗯!”
曹焱在絮絮叨叨的跟林忆如说着他能想到的点点滴滴。
一直说了很久,曹焱笑着,看向那温柔盯着自己的林忆如:“是不是感觉我有点啰嗦啊?”
林忆如淡淡摇了摇头。
曹焱伸手把林忆如往自己的怀里搂了搂:“不用当心我,这京师如果我想走,是没人能困的住我的,要是以后遇到危险,你就带着他们赶紧离开,别学我说的那些听了想让人撞墙的主角一样。”
曹焱是跟他们说过很多电视里的女主角,让她们走,她们不听留下来捣乱的事的,让寨子里很多人听着都打坏了好几张石桌,踢倒了好几棵大树的。
“嗯!”林忆如把稽首埋在曹焱的肩上,双手环住曹焱的腰低声呢喃了一声。
“好了,回去吧!天色也不早了。”曹焱拍了拍她的肩,接着用力的搂了搂她,为这点小事闹了一天了。
“嗯,夫君万事小心!”
……
洗了澡,换了一身清爽的衣服。
曹焱又回到了监牢前的那个小院里。
李大监已经让人摆好了桌案。
一个小太监在一旁默默的摸着墨。
另一边则铺好了纸张。
而另一边几个小太监正在烧水煮茶。
不愧是能当总管的人,这心思就是想的比别人周全。
“听闻先生,一到晚上,无事的时候就喜欢写书,先生看这么准备还差了点什么没有?”李大监对走过来的曹焱笑问道。
每次曹焱给项依心的那些农书,项依心都会抄上一份,送到京城来,因此,对于曹焱晚上喜欢写这些东西的习惯,熟识他的人并不陌生。
“大监,有心了。”曹焱看着眼前这一切,这那是来坐牢的啊?这比自己在家还舒坦,难怪古代那么多人喜欢当皇帝。
“呵呵,先生喜欢就好,不过鄙人有个过份的要求,不知道能不能提?”李大监说这话的时候,有点不好意思。
“大监但说无妨。”
“我想请先生赐墨宝一副。”
“这?我怕这字上不了台面。”
“先生过谦了,怕是先生不知道写给礼部的那几位监考的字,在京师被很多人以重金求购吧?”李大监淡淡笑道。
“竟有此事!”曹焱还真的没听人说过,而且他来京师也没多久,准确来说只出来玩了一个晚上,就被禁足了。
“嗯!”李大监点了点头。
“那大监想要副什么字?”既然别人那么说了,而且他对自己还那么恭敬与照顾,这么点小事曹焱也不便推迟,开口询问着。
“求一寿字吧!”
“哦,那不知大监今年高寿?”曹焱想了想还是开口了。
这个时代的人,有些武功高强的人,看起来是非常年轻的,曹焱怕这李大监练成了葵花宝典,一个九十九岁的人,等自己祝他长命百岁,那不是在骂人吗?
听到曹焱询问,李大监有点得意:“老朽,六十有七了。”
不要怀疑,在这个年代,超过五十岁,就是牛逼的存在了。
上了六十,那就是犯点小错县令都拿你没办法。
到了一百,那就可以当做祥瑞上报朝廷了。
当年的清朝就玩过四次这样的千叟宴。
邀请全天下超过六十五岁的老人来京城吃火锅。
据说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