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转身看一圈,却也又每一个认识的人,甚至觉得这些人的气场有点恐怖,不像是随随便便就能花钱雇佣的保镖。而且后来细细一想,王玉清又意识到爷爷都那么大年纪了,是不可能养这么多保镖的,况且事发突然,他老人家有心也无力呀。
兄妹俩相互依偎着站起来,看看四周,也一时不敢轻举妄动。
直到围着他们的人群绽开一道口子,一个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坐在一张靠椅上,背对着他们。
这人的气场很高,远远的,就能感受到一股涌现而来的压迫力。
“王默对吗?你可以走了!。”
他忽然开口说,声音沙哑磁性,又慵懒随意,漫不经心,像不是在对他们说话。
王默和王玉清相视一眼,刚想问他是谁,却见身后有个声音喊了句:“王默、玉清,快过来啊?”
兄妹俩纷纷转回头,看到李苏心杵着拐杖站在那,夏小雪也一脸惊恐与无辜的在那边踮脚张望。
不敢多问,俩人向救场的神秘人微微欠身致意,相视之下走出人群。而看着就这么从身边挤过去的年轻男女,周经理一行人这才恐惧之下朝那人颠背哈腰的走过去说:“误会呀,真的是误会……”
可那神秘的男人理也没理,手指往身后一挥,黑色西服的打手蠢蠢欲动……
后来这几个人被打成了什么样,没人知道,王默也不敢去知道,挤出围观的人群,听到有人说报了警了,王默怕被带所里问话影响前程,也就带着李苏心和王玉清草草离开。
走出酒吧,看一眼身后身穿艳丽服装的夏小雪,王玉清没好气的白她一眼问:“你有病吧?不好好上你的学,来这种地方干嘛?”
“我……挣钱!”
夏小雪抵垂着头,自责,是她把男神和闺蜜害成这样的,心里很难受。
吸了吸鼻子,偷偷看一眼王默,想给他擦掉脸上的玻璃渣子,但又不敢,。娇怯怯的并着步子,脚尖踩脚尖,像没交作业而受了罚的乖学生。
“挣你个头!”
王玉清气急败坏的喊,拽一把她身上的衣服,恨铁不成钢的跺跺脚问:“知道你挣的是什么钱吗?代价是什么吗?你挣那么多钱干嘛?回来家盖房子啊?”
夏小雪倒也没觉得这份工作有什么不对的,最起码工资高,比捡瓶子和发传单来钱快。至于她被人欺负,这些和她的想发比起来,都是微乎其微的。
见夏小雪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王玉清气的肺痛,又扯一把她的衣服,当看到她大腿和腰部那些密密麻麻的掐痕时,眼睛都直了。
“我的天啦!夏小雪你可千万不要告诉我你有受虐癖好,就喜欢被人这里掐一下、那里拧一把~~”
“挣钱不都是这样子吗?又不是我一个人……”她娇怯怯的说。
“啊……~!”王玉清今天第三次抓狂了,恨不能把闺蜜打一顿。
“你特娘的掉钱眼里去了吧?”王玉清说着尽量让自己冷静,但还是手指哆嗦的指了指她喊:“姓夏的,你要是再敢来这种地方工作,我就没你这个闺蜜,、我家王默也没你这么一个朋友。你不嫌丢人,我们还嫌丢人你呢!要是我那些朋友死党前男友知道我有个夜总会里上班的闺蜜,会怎么说我?”
王玉清说到这里,揪一把王默的胳膊,昂着脸问:“老大,你告诉她,是不是?你会有这样一个在夜厅里赔酒赔笑的朋友吗?”
王默却没有王玉清这么大情绪,她爱做什么工作是她的自由,王默可没那么在乎。
但这一刻,再看一眼一味的挣钱不择路途的夏小雪,眼神之中多了一些嫌弃,看也懒得看一眼的,
拍拍王玉清的肩膀说:“算了算了,跟她说那么多干嘛呀?人家爱作践自己,你管得了吗?”
说完,王默就扯开王玉清的胳膊,冷漠的转身去扶李苏心,俊男美女相互依偎着朝停车场走去。
看着就这么走掉的王默,夏小雪眼眶红润,但眸子中的坚韧和毅力是和她这个小身板不相符的。她没有哽吟,也没有让眼泪溢出眼眶,吸了吸鼻子,大大的眼睛看着一步步走去的背影在眼前渐渐模糊。
王玉清看一眼身后走远的王默和李苏心,最后对着夏小雪恨铁不成钢的跺跺脚,睼视一眼,迅速的转身追了过去。
夜色浓密,秋意孤寒,一片落叶在眼前蒂落,寒风里打着圈儿,洋洋洒洒,对未知的归宿充满了恐惧……
……
“那些是什么人呀?”回家的途中,王默心有余悸的嘀咕。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猛一转身问王玉清道:“会不会是你爸爸派来的人?”
“啊?”王玉清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回头看一眼后座的李苏心,娇怯怯的问:“王默都知道了呀?”
李苏心点点头,言道:“我必须告诉他了,瞒不住的!”
玉清会意的点点头,唉唉叹息。
转身对王默说:“我爸爸常年在国外,不可能有这能耐的。而且你们发现了没有?那些人训练有素,不是普普通通的打手,很奇怪耶”
“是挺奇怪的!更奇怪的是那个神秘的人竟然能叫出我的名字!”王默满目困惑的说。
后座上的李苏心却在此刻干涩的咽了咽喉咙,抿了抿唇,试探性的开口说:“可能……可能是地方上的小混混呢?恰巧从王默手上买过房子,所以就知道你名字喽”
“我的客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