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张晚林,你我之间只是合作关系,你没有权利命令我做什么,不做什么,你若是看不惯,尽管对我出手就是了。”
邪月对于张晚林将她困在这小小渔村,自是耿耿于怀,此刻说话语气十分地豪横:“还有,下次你再不辞而别,可别怪我不客气。”
张晚林耸了耸肩,不想再和邪月争吵,淡漠地说道:“好了,我不想再吵了,咱们还是和平相处吧。”
“哼,算你识相。”
邪月见张晚林不再逼问自己关于刚刚那杀手的事情,她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张晚林一直在不着痕迹地观察着邪月,在邪月放松下来的时候,他就知道刚刚和他打斗的那人和邪月多半是有关系的。
这也算是让他的猜测得到了证实,那试图取走龙心的正是东洋的那些可恶贼子。
既然清楚了自己的敌人是谁,张晚林心中渐渐地安定了下来,虽然现在的他做不到一敌当千的,但是想要拦住一些人,不让他们夺走龙心还是没问题的。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你该去休息了。”
张晚林心中已然有了想法,于是他起身让邪月回房休息。
邪月见状,立马起身欲走,结果张晚林却又叫住了她:“你等等,我给你把把脉吧!这好些日子不在家,也不知道你这胎安得怎么样了。”
“呵,自然是极好的。”
邪月脸上终于是露出了一丝笑容,“我现在是能吃能睡,身体又好,难道孩子还能不健康吗?”
张晚林没有理会邪月的话,他伸手探了一下邪月的脉搏后,再三确定胎儿很稳定后,这才转身回房去休息。
邪月见张晚林都不理会自己的话,不满地跺了跺脚,随即也转身回屋休息,而在她进屋睡下的同时,张晚林的房中,张晚林又在鼓捣符篆了……翌日一早,牛妈来给邪月送吃的自然就看到了张晚林,于是她立马开启了数落模式。
牛妈指责道:“小张啊,不是大妈说你,你说你媳妇都怀孕了,你这好好地一言不发地离开好些天,你这不是明摆着让你媳妇着急上火吗?”
“要是因此肚子里的孩子出了问题,你可连后悔的地方都没有。”
牛妈见张晚林就一脸尴尬地虚心听着,知道自己说多了,于是只得说道,“你自己想想吧。”
牛妈说着就将吃得给送进了正在里屋梳妆的邪月,至于张晚林和邪月分房睡,牛妈也没怀疑,毕竟现在是特殊时期,夫妻分房是很正常的。
“小月啊,我已经替你好好地教育过小张,你可别再数落他,这男人,要三分教育七分哄,那样才会服服帖帖地跟着你,知道吗?”
牛妈开始传授经验。
邪月尴尬地笑了笑,只得向牛妈道谢:“谢谢牛妈,我知道了,您放心,我一定会按您说的做得。”
“嗯,这样才好嘛!这夫妻关系只有牢固,你怀孕期间,男人才不会有坏心思,知道吧?”
牛妈说着正准备走,随即又想起了什么,于是从怀里掏出了一张请柬递给了邪月。
牛妈见邪月一脸不解地看着她,她随即解释道:“村西头的贺老师媳妇生了,是个大胖小子,她家男人请全村吃酒,你们夫妻俩也去吧。”
“好,谢谢牛妈,等会我和张晚林说说,看看他去不去,他如果去的话,我就陪他一起去。”
邪月为了让牛妈快些离开,特意表现得温婉贤淑些。
此时张晚林刚好进了大厅,牛妈见状,立马出了邪月的卧室,拉着张晚林进了邪月的卧室。
牛妈严肃地对张晚林说道:“今天下午,你们一俩一起去村西头贺老师家玩玩,别老闷在家里,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小张,听到没?”
张晚林尴尬地摸了摸头,有些迟疑地说道:“可是我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礼品啊,这去别人家吃酒,总不能光着手去吧?”
“咱们渔村没那么多穷讲究,你到时候随便给个几十块就够了,主要是去感受一些做父母的氛围,知道不?”
牛妈知道得还挺多,说得张晚林一愣一愣的。
张晚林见牛妈如此坚持,无奈之下,只得答应下来,说是下午一定去村西头贺老师家吃酒,牛妈这才满意地离开了。
邪月待到牛妈离开,这才淡漠地对张晚林说道:“我可不想到处跑,被囚禁在这个破渔村我已经够郁闷了,可不想再多看那些臭男人的贼溜溜的大眼睛。”
“咳咳,有我在你怕什么?”
张晚林不以为意地说道,“再说了,牛妈将你照顾得挺好的,她都说到这份上了,你就这能不去?
这不是打她脸吗?”
邪月烦恼地抓了抓头发,不爽地说道:“你们这儿的规矩真多,还是我们东洋好,才没这么多破规矩呢!”
“哈!真是笑死……”张晚林不屑一顾地说道,“你们东洋女人是什么地位,我从你这儿就一目了然,若真有你说得那么好,你会沦为一个杀手吗?”
“我沦为杀手那是我命不好,我认。”
邪月不满地看着张晚林,“但我们东洋很好,至少不会像你这样囚禁别人。”
“哈!咱们是达成协议的,何来的囚禁?”
张晚林不爽地说道,“早知道你这女人这么麻烦,我就再过几天回来了,眼不见心不烦。”
说完,张晚林匆匆地出了房间,然后回屋继续鼓捣自己的东西了。
邪月见人终于被气走后,原本还气鼓鼓的她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