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谁叫阮泱泱愿意和他玩儿呢,能玩到一处去。纵观这世间,再也找不出第二个能和她玩到一处去的人了。  “正好魏小墨也在东夷出现,距离这儿也不算太远,麻烦你帮我放出风去,说我在这儿。他肯定会来找我的,我们去金陵走一趟。”她几分任性的模样,就是那种打定了主意,谁也改变不了的架势。  当然了,了解她的,也自然就是任由她了。再说,她也是有底线的,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她喜欢的,享受的,也就是玩乐了。  不过,该生气的还是要生气,邺无渊盯着她,那眼神儿……  阮泱泱和他对着看了一阵儿,然后就笑了,“还是这样瞧着比较好,最起码,你现在脑子里是我,不是打仗。”  无奈了,邺无渊朝她伸手,她转开眼睛佯装没看见。最后,还是得‘劳累’他起身,亲自的绕过桌子,走到她面前。  抬起眼睛看他,似笑非笑,就想看看他到底要干啥。  这人要做什么,其实显而易见,他朝她伸手,之后把她拽起来。  “嘿,别看受了伤,劲儿还不小呢。”轻而易举的就把她给拎起来了,她不受控制的扑到他身上去。  一手把她圈住,邺无渊垂眸看着她,她就是弄出这故意气人的样子来,真是拿她无可奈何。  这么说吧,她就是有这种能力,能把人给气死,可是又真对她舍不得下手。  因为她真的很容易翻脸,把她惹烦了,想哄好可不容易,难伺候着呢。  “抱你还不是轻而易举。”就用单臂拦着腰的把她抱起来,双脚离地,他转身往内室走,真是轻松。  进了卧室,房门也被他甩上了,阮泱泱小声轻呼,“邺无渊,你丧心病狂!你真死在床上了,我可不给你收尸。”  “好。”邺无渊随口答应,什么死不死的,他已经不在乎了。  说他丧心病狂吧,的确就是丧心病狂,带着一身伤呢,啥事儿都干得出来。  阮泱泱觉着,和他扯淡,是这世上最要命的事儿。一身伤都这样,若是没伤,她搭进去的可能就不是半条命了,是整条命。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才会发觉她有多脆弱,原本都忘了自己体质特殊的事儿了,这回又给她来了一次从头到脚极为深刻的提醒。  她的一侧脸又像是被扇了一巴掌似得,那手印儿的印痕相当明显,以至于当她发现了之后,就特别生气。  邺无渊道歉,但是道歉也没啥用,她不接受。  身体别处倒也算了,穿上衣服遮挡起来,也就看不见了。可是这脸啊,长眼睛的都看得到,在没消下去之前,她可不就不能出屋了。  为了请罪,邺无渊还是想了办法的,将守在院子内外的亲卫撤了,这样她就能出去了,也没人看得到她脸上的印痕了。  不过,即便是这样她还是对他翻白眼儿,告诉他不准掰她的头,他偏不听。上头了,来劲了,不听劝,想揍他。  “你就适合找一个夜叉做媳妇儿,半张脸红色的那种。那样的话,任凭你怎么掰,也不会被人看出来。”院子的确是空出来了,她能坐在这儿发脾气了。  “下回注意。”给她倒水,邺无渊算是认错多次了。也的确是该认错,她白的恍若羊乳,如今一看,只有他那手印儿特别鲜明。不知情的人,肯定会认为她是被打了。  “哼,没下回了。”也不知他那肾是怎么长的,他们俩可是很久没扯淡了,一通癫狂,他瞧着可精神了!  抬手,摸她的脸,她扭头,他就笑。  “看来,你身上的伤是真好了。”瞧他精神的,一点儿都没萎靡的症状。身前都没什么好皮肤了,失血过多,身体里还有余毒没排干净。可是,现如今好像那些症状啥的,都没有了。  “距离你给我规定的养伤日期,还差数天呢。”她给他定的,他可听话了呢。  “哼,现在倒是记起这个来了。你若真出了这个门,第一件要做的,想必就是为自己这一身伤报仇了。我也听说了,那个和你交手的老将也伤着了,和你一样养着呢。但是,你年轻,恢复的快。恢复好了,那必然就是一鼓作气了。”他若是想一鼓作气,那必然不会有再而衰三而竭的情况发生。  以前她对他皆是信心,但现在,他受过伤,她就害怕了。  一旦想到他会和人继续拼杀,她心就提着,不安生。  “都猜到了。”她所说,和计划没太大的出入。  单手撑着头,她看着他,“理解不了你们的狂热。”  “我没有狂热。”他不是热衷于战争,他也想回家,每日守着她和儿子。  “如若能停战,你会同意么?”他松口了,她也一笑,已经完全不为自己好像挨了一巴掌而生气了。  “那必然得是东夷先示好了,而且,这示好是否有诚意,能不能打动皇上。”这是主要的,得项蠡同意才行。  “东夷的小胖皇帝……也不能说是没用,他还是聪明的。保皇派,势力也足,就是元息要更卑鄙,更无所顾忌,更疯狂,才会被限制住。如若元息撤了,那么,就应当……”她说着,又停了,可其意明显。  “所以,元息必死!”不管停战与否,元息都必须死。  好嘛,她只是提了元息的名字,他就瞬间冷眼。那眼睛里的杀气,站在他面前的都得被消灭。  阮泱泱撇了撇嘴,不再提元息的名字了。  男人啊,一旦被激怒了,好像是没有办法被平息。  甚至,在邺无渊面前说起魏小墨的名字,他所表现出来的是厌烦,他就是烦他。  可元息……那就不一样了,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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