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观起来,那就是两个字儿,热闹!
那兄弟二人,可是打了许久,玉浓树的花都被损毁了大半,那两个人才算是消停下来。
魏小墨是挨了揍了,左脸颌骨位置淤青,明显是被拳头给凿的。
他挨了揍,回来了,元息则没有。
“大师是在玉浓树里头自闭呢,打了你,他也没高兴啊!”这好不容易逮着魏小墨受伤了,阮泱泱非要给他涂药。
魏小墨就歪着头,眉头皱着,妖瞳却是亮,指不定在想什么呢。
“忽然就开始打坐,老子都怕他圆寂了!”涂药,她下手没轻没重,疼的他一躲。
“好事啊,这是发泄出来了。让他再凉快凉快吧,很快就能放下一切,专门陪你研究长生之术。”一听,这是好事。虽是被刺激了,可也不能说是坏事。
再说了,不是有个魏小墨在这儿当靶子嘛,她安全。
“长生之术?长生也不错,老子非得看看,到时候你和你那大侄儿,哪个先死?老子啊,给你们培土。”魏小墨咬牙切齿,一看她笑就知道她开心着呢。给他涂药也故意用劲儿,缺德的劲儿。
“别客气,我这得等着你们熬过五十岁大关呢。你们四十九岁的时候啊,我就把坑给你们刨好了,若是不行了,也有个化骨扬尘的地儿。”收回药膏,她边说边笑,互怼之时,她可从不落下风。
“嘿,你损不损啊?老子真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待你看腻了邺无渊,还不是得老子来给你找新人。”没良心。
阮泱泱无言以对,又张罗着给她找新人,这岁数大了,弄个小鲜肉什么的还有点儿吸引力,现在嘛,还差了点儿。
“我家将军也不知在没在上头,反正,我刚刚朝着上头示意了一番,该看见的都看见了。他不在,也能很快传他耳朵里。来,今儿再给我试试,若是妥了,我就在那岸边写大字,把这消息告诉他。估摸着他也是从没想过,会有三年抱俩这种事儿。我也没想过,心跳的厉害。”把手给他,天天都得来两回。
“三年抱俩?老子得说,这还是我的功劳。若是真的,老子得给取名字。”他惦记这个呢。
“其实吧,这个跟你还真没什么关系。是姑奶奶给我配的药,用了很久。当然了,我觉着可能是借鉴了你的药,不然她也不会一直哄着我,叫我用药。她呀,就是想证明,人家专业人士,肯定比你这野生的高上一筹。”坐下,阮泱泱给解释。一想他还憋着给她的孩子冠名呢,她就头疼。不为别的,他取那名字太土了。
“借鉴?就是用老子的药重新调制的吧。这不还是老子的功劳嘛!”他可不听忽悠。
“好吧好吧,你取你取,请问魏公子,这回打算取个什么?”抬手又戳了戳他淤青的地方,疼的他龇牙咧嘴,顺带着给她个白眼儿。
“小黑?拆自老子的墨字。既然拆了一次,那拆二回也不无不可。就叫小土!”定了。
阮泱泱的嘴角抽了抽,“好吧,你开心就好。来吧,公子,再给我试试。”
把手伸出去,等着他诊脉。
别说,魏小墨托住她的手,另一手两指搭在她脉门间,那姿态,就是个老中医嘛。
试着,他歪头,片刻后,又朝着别处歪了一下。
之后,换手,试她另外一只手。
外头白水湾里扑腾扑腾的,这屋子里,他们俩安静的连呼吸声都几近于无了。
“哎?有点儿意思了。别说,你这脸蛋儿啊,可能真比脉象还准。老子觉着是,小土定了。”魏小墨似笑非笑,觉着奇了。奇的是她的脸蛋儿呀,有了身孕就长疙瘩,根本不用大夫给诊脉啊。
心里是做了准备的,如今他这么一说,阮泱泱就笑了。什么小土不小土的,她无所谓了,只是想着,邺无渊若知道了,肯定‘吓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