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和端王身边那么多做事的人,为什么不选别人的内眷来绑只帮了她,不用说就知道沈暥受到重视的程度,而且肯定是做了什么事让对手忌惮了他的能力。
顾铮知道自己不是个大义凛然的人,只是个弱质女流,她在上世就是个没什么本事的文员小助理,来到了这里更没什么本事,受到时代的约束不说,还要清着脑儿打好周围的关系过上好日子。
人生这样也是挺好的,不入江湖就入深山,她还是选择在江湖,但不想被插刀。
“我不会再让你发生这样的危险了,也不会让父母和亲人有危险。”沈暥反握住了妻子长如葱段白如玉一般的手。
“你也要小心,那些人什么事都做的出来。”顾铮想到在皇宫废墟里被杀了的四个宫人,不为所用的杀,没有用处的杀,被撞见了秘事的也杀,寒气直冒。
“我会的。还怕吗?”他指昨晚的事。
“怕的要命。不过现在想来,好像还挺刺激。”顾铮发现自己心中还是有那么点的探险者精神。
沈暥:“”
马车回到沈家时,沈父,沈母正端着猪食去喂猪,春红在从井里打水洗一家人的衣裳,屋檐上的雪慢慢在融化,雪水滴答滴答的落着。
“阿铮怎么了?”沈母见儿子抱着儿媳妇下马车,赶紧上前问。
“公公婆婆。”顾铮打招呼。
“拐到脚了。”沈暥道。东宫的事无法对父母说,又对着春红道:“春红,太子妃娘娘赏了东西下来,你去马车里拿下来放到屋里。”
“好。”春红一脸高兴,这段时间怎么了,有皇上赏的,有太子爷赏的,连太子妃娘娘也赏。
“还没用早饭吧?窝里的番薯粥还热着,去灶房用点吧。”沈母看着儿子脸色有些倦意,不过精神不错,想来是昨晚喝醉没睡好:“身上倒是没有酒气,昨天宫里的人来说你喝醉了要住在东宫,我还惊讶,你喝酒从不贪杯的。”
“喝多了点,并没有醉。是端王爷醉了,拉着我非要住下。”沈暥边说边抱着妻子进了灶房。
顾铮看了沈暥一眼,这理由挺牵强的。
沈母还想说句,沈父在旁轻扯了扯她衣角:”儿子都这么大了,他自个清楚。“
吃了一碗热呼呼的番薯粥,顾铮觉得一天的精气神又回来了,精神一回来,便问沈母:“婆婆,三伯母和小毛儿怎么样了?”
沈暥也关心着这事,看向母亲。
沈母叹了口气:“小毛儿拒绝了,他说在军营的伙房做事也挺好的。”
没成功啊?顾铮其实也料到了。
“没这么快。只是一次劝说就想劝回小毛儿,当时我就能劝下了。”沈暥道。
顾铮想了想,觉得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