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玄月商盟之中,睿智的乔胤老爷子已经看透了一切。
“我说这小家伙为何要改头换面,如今看来,这是要当一杆搅屎棍啊!”
可不是搅屎棍么?那金光封灵剑的威能即便强于一般的上品玄器,但论其加之,撑死了不过三万精元丹,可如今,竟然一口气抬上了十万精元丹。
这简直就是个天价,绝品玄器也没这么贵!
更气人的是,牧龙先前装出一副嚣张跋扈的样子,好像是对这金光封灵剑势在必得,可到了最后,就三个字,不要了,谁人傻钱多谁拿走!
这不是明摆着坑人么?可是谁也没办法,拍卖会的规矩,向来如此,倘若那天字一号房中的魔道高手不加价,那牧龙必然是自食其果,但问题是,他加价了。
“十万精元丹一次!”
“十万精元丹两次!”
“请问还有比天字一号贵客更高的价格么?”
“十万精元丹三次!”
“成交!”
“让我们恭喜天字一号贵客,以十万精元丹的价格,拍下本次拍卖会的第一件宝物,金光封灵剑!”
在乔珞璃空灵柔美的声音中,那金光闪闪的金光封灵剑,被托在玉盘中,送往天字一号房。
看到这一幕,许多人都想笑,但又怕被魔道高手记恨,毕竟魔道中人记仇的本事是一流的,故而只能憋着,好生难受。
这只是拍卖刚刚开始,便发生了这么一出,也让许多人对后面的拍卖环节心中忐忑:看样子,这次拍卖会,必然会是激烈异常。
天字九号房中,彩衣见牧龙这么高调,想起先前小姐让她亲自来侍奉,或许就是怕这位江公子年少疏狂,惹出祸患来,因此心中纠结起来,并不由得将之与牧龙比较一番。
“看年纪,这位江公子比牧龙公子还要年长几岁,可无论驶故切男,比之牧公子,却差了不止一筹,我该怎么办才好呢?”
彩衣心中暗自着急,既然小姐让他来侍奉,还说此人身份非同小可,那便是不希望这江天赐出什么意外,可如今看来,这位江公子,压根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照他这样下去,拍卖会结束之后,能不能活着离开,怕都是个未知数。
想了想,彩衣开始鼓起勇气,咬了咬嘴唇道”
“是啊,你叫彩衣是吧,连这都能看出来,不错,有前途,有没有兴趣跟着本公子混啊?”牧龙故意调侃道。
闻言,彩衣不由一愣,连忙道:“江公子误会了,奴婢是想说,这样参加拍卖会的话,江公子可能会得罪很多人。”彩衣说的十分委婉,只说是会得罪很多人,点到为止,至于得罪人的后果,想必傻子都知道吧。
牧龙见此,知道彩衣心善,这是要提醒他,只不过这道理他岂能不知道?
正因为明白这其中的厉害,他才
要如此嚣张,并且要多嚣张有多嚣张,谁让他如今是“江天赐”呢?
即便他今日把前来参加拍卖会的人都得罪了,牧龙也丝毫不担心,反而偷着乐,反正最后钱是玄月商盟赚的,锅是江天赐背的。
事后这些人要杀要剐,要秋后算账,那都是找江天赐,关我牧龙什么事?
但做戏就要做全套,面对彩衣的提醒,牧龙只是大手一挥道:“我乃堂堂逍遥神宗的内门弟子,这世上就没我江天赐不敢得罪的人,你不必再说了,我倒要看看,谁敢与我为敌?”
“这……”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彩衣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不再多言。
片刻之间,又是第二件宝物出场。
“绝品玄器,天火尨牛铠,铠甲在身,防御惊人,非宝器不能破之!”对于这等宝物,乔珞璃并不多做介绍。
话越少,越是显得此物贵重。
法宝之中,以防御类宝物最难炼制,就拿最为长剑的防御法宝,盾牌来讲,倘若是一面中品玄器的盾牌,倘若要能抵御中品玄器的攻击,就必须拥有上品玄器的强度。
也就是说,防御类法宝,在强度上,要比同等级的法宝更高,但即便如此,盾牌也只不过是防御类法宝之中最常见的一种,略显笨重,倘若是真正的高手过招,瞬间即分生死,哪会给你催动盾牌的机会?
即便有催动盾牌的机会,但的防御力,终究是有限的,因为它只能从正面来防御,对于那些精通刺杀之辈,或者是面对围杀之际,这样的防御简直就是个笑话。
但铠甲就不同了,铠甲类法宝,平时便可穿带在身上,而且是武装到牙齿,即便是面对刺杀,或者是围攻,除非铠甲破碎,否则身穿铠甲之人,绝无性命之危。
所以,除去那些奇门法宝之外,诸多的防御法宝之中,若论防御力,当以铠甲法衣类的法宝为最,也最为难得。
当然,这样的宝物炼制起来,也绝非易事,恐怕只有那些浸淫炼器之道多年的高人,才敢炼制铠甲。
如此一来,这“天火尨牛铠”的价值,可想而知。
绝品玄器等级的铠甲,倘若以此护身,可以无视宝器之下的攻击,这对于防御力的提升,可不止一星半点,甚至在某些程度来讲,是先天立于不败之地!
不止如此,以这“天火尨牛铠”的强度,即便是面对宝器,也能拼着铠甲破碎,挡其一击,这简直相当于多了一条命。
事实上,在修者的世界,这天火尨牛铠早已闻名遐迩,只是,许多人只能听其名,想要得到,却是十分困难。
天火尨牛铠,顾名思义,自然是与一种叫作“天火尨牛”的妖兽有关。
众所周知,世间共有东、南、西、北、中五方大洲,在大南洲的极南之地,有一处地方,叫天火神泽。
天火神泽常年隐于在滚滚
天火之中,温度极为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