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终于,那面大纛旗与总兵旗相撞了,还不等费扬果冲过去,他身边的巴牙喇亲军就已经围攻上去了,在一个巴牙喇亲军刚刚握枪要杀向平举着马刀的杨御藩,一直跟在他身边的杨玉就握枪迎上去,格开建奴的骑枪,他又握枪斜刺,一下就将那人刺倒在马上,不等他喘气,旁边又有人杀了过来。
在巴牙喇亲军迎击明军时,费扬果并没有直接上冲上去,而是领着其它人试图绕过这队明军骑兵,给聂克塞下令,可就像猜到他的心思似的,那队明军骑兵在其杨御藩的率领下,左突右攻的一直阻挡在他们之间,让两边根本无法会师,而且在铳炮声不断的战场上,他们的嘶喊也没有什么意义。
“放前、放前,干掉他们!”
被粘住的费扬果大声喊道,他身边的骑兵立即举弓就射,“噗!”闪着寒光的羽箭砸进骑兵的队伍中溅起了点点血花,尽管如此,他们仍然死死的粘着这些骑兵,不让他们有会师的机会。
一排又一排羽箭像夏日的风暴一样,飞上半空中,然后对着这区区一两百的明军将士倾泻而落,尽管很多时候破甲箭被被盔甲弹飞,但是他们的战马却没有盔甲,不少战马在中箭后便大声嘶叫着,将马背上的骑兵摔下马来。
战场上的态度就是这样的瞬息万变,机会往往是瞬间即逝,只要能够粘住他们,其它的弟兄就能撤下去,对于杨御藩而言,他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弥补自己的错误!
大错已经铸成,只能尽可能的减少损失了。
在这样的冲杀之中,他身边的骑兵越来越少了,甚至只剩下了不到百余骑,眼见已经无法在阻挡建奴时,他扭头朝着东南方看去,在那里弟兄们已经组成了几个空心方阵,已经有很多弟兄都安全的撤了下去。
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