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是刽子手,我们的职责便是杀人。”
白昔重点强调了杀人两个字。
“可是师傅,这羊并没有任何错。”
史华武满脸不赞同。
白昔再次看了眼史华武,重复道:
“可是我要你杀了它。”
“师傅,您怎可如此蛮不讲理。”
史华武气得脸色涨红。
白昔看着史华武,深深叹出一口气。
鼻尖是羊圈淡淡的臭味,令她忍住住皱了皱眉,随后转身朝外走去。
察觉到史华武并未跟上自己的脚步,白昔淡淡开口:
“跟我来。”
史华武看了眼那边只顾着吃草的母羊,目光幽深的在对方的头顶摸了两把,随后快步跟上了白昔的脚步。
母羊似是受到了惊吓,在史华武离开后,躲在角落,瑟瑟发抖。
祠堂中,白昔看着上方的牌位,对着史华武吩咐道:
“跪下”
听此史华武跪在蒲团上,眼中满是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