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此,白昔低下头,轻声答道:
“她们知道的太多了。”
停顿后又道:
“巧儿很好。”
听此,宋云萍的表情微微一怔,随后伸出手拍了拍白昔的脑袋:
“灵儿果然长大了。”
就在白昔即将发火的时候,马上收回了手。
两人继续闲聊片刻,便有小丫鬟在门外通知:
“王妃,夫人,时间差不多了。”
见此白昔便和宋云萍朝主厅而去。
而这边,因天气的原因,单继泽和胡本源以及胡子谦和胡子昂两兄弟来到了主厅中相谈。
寒暄良久,胡本源摸了把胡须,神色讳莫如深的开口:
“听说北岳与我天启国近来有些冲突。”
听此,单继泽眼中划过一抹利芒,轻笑道:
“岳父大人这是何意。”
胡本源朝皇宫的位置拱了拱手,说道:
“我乃天启国威远候,自是要为国效力。”
“岳父大人是想要亲自带兵出征”
单继泽心中哂笑,但脸上却满是激动。
“咳咳”
胡本源尴尬的咳嗽了两声。
旁边的胡子谦见此,急忙解围:
“姐夫,我爹虽有心,但无奈已上了年纪,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而胡子昂也忙给胡本源顺着背,脸上是发自真心的担忧。
此次前来,单继泽只是为了稳住眼前几人,方便白昔行动,没有出言讥讽,而是叹了口气,对着胡子谦道:
“唉,若是子谦弟弟能够带兵出征就好了。”
胡子谦身子微微晃了晃:
“谦虽有报国之心,但自幼身体便羸弱,只能弃武从文。”
旁边的胡子昂听此,眼中满是坚定的开口:
“爹,大哥,不用担心,明日你们便给我请个武先生吧,以后我便要好好习武”
听此,旁边原本还只是装咳嗽的胡本源,顿时气得脸色发青,竟真的咳了起来。
房间中自是一阵闹腾。
单继泽看着眼前的场景,心中对年幼的胡子昂有些好感。
等胡本源停止咳嗽,四人方重新坐定。
“王爷,见笑了。”
胡本源拱手致歉。
“岳父这可就折煞小婿了。”
单继泽开口,面上有些忧愁:
“不过这北岳确实来势凶猛,咱们天启还真的有些支撑不住啊。”
胡本源眼珠转了转,随即一本正经道:
“王爷,这等国家兴亡的大事,我虽身体不好,但还是想要略尽绵薄之力。”
随后在单继泽一脸感动中,掏出一块玉佩:
“我胡家军本就是为了守卫天启存在,眼下正是用他们的时候。”
说着将玉佩塞到单继泽手中,解释道:
“这块玉佩,可以调动永京城外的八万兵马,届时请陛下和王爷定要将北岳打个落花流水。”
单继泽原本兴奋的神情就这样僵在了脸上。
他没见过虎符的真正模样,只知道那是一块玉佩,刚刚对方拿出来后,他便一位是调动胡家军的虎符,但眼下却得知那只是调动八万兵马的信物,顿时只觉得一盆凉水从头浇了下来。
但很快单继泽脸上便挂上一丝感动:
“我替皇兄多谢岳父了。”
“好说,好说。”
胡本源捋着胡须,神情甚是满意。
而就在此时,白昔和宋云萍的声音传入屋内,胡本源便轻轻拍了拍单继泽的手背:
“小女在家被我和她娘娇宠惯了,以后就请王爷多多担待了。”
单继泽郑重的点了点头,保证道:
“灵儿是我的王妃,我自会好好待她。”
寒暄几句,几人便朝宴会厅走去。
用完午饭后,单继泽以府内还有事情要处理,便带着白昔告辞离开。
一路上,单继泽想和白昔聊下刚刚的情况,但对方仍是那副甜腻腻的姿态,单继泽也便没有问出口。
“侯爷,王妃和王爷确实恩爱有加。”
一位放在人群里都不会都认出的男子跪在地上,向胡本源禀报。
“下去吧。”
胡本源点点头,彻底放下心来。
直到回到荣亲王府,单继泽躲在暗处的暗卫,方告诉他外面有人跟踪,顿时惊的他出了一身冷汗。
荣亲王府,白昔将虎符丢给单继泽后,便要去洗澡。
单继泽也未多理会,便带着虎符去了皇宫,直到晚上回来的时候,方知晓,白昔已离开,顿时有些怅然。
然而他眼下却没了再去找白昔的时间,便连夜朝城外而去。
他和皇兄不敢动胡本源,而选择小手段,那是因为在永京城二十里的地方,驻扎着十万胡家军。
而今晚单继泽便需要带着虎符接管这些人马。
第二日,单继泽脸上虽有些疲惫,但还是按时出现在了朝堂中。
当单继崇将胡本源为了北岳和天启的战事,主动奉上虎符的消息宣布后,胡本源顿时一脸不可置信看着上首的单继崇。
还没等胡本源反驳,单继崇便开始嘉奖,将胡本源册封为武王,以后便是天启国唯一的异姓王。
胡本源最终晕倒在了大殿上,而却被单继崇安上了激动过度而昏厥的名头。
三天后,单继泽便整顿兵马,带着十万胡家军,朝天启和北岳的交战地而去。
“不去送他”
酒楼里,单继崇看着对面面色沉静的白昔开口。
白昔只是看向窗外的兵马,接着视线转移到单继崇的脸上:
“不知陛下何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