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自己去完成啊，找我干什么。”
零天被对方堵得哑口无言。
是的，按照白昔的尿性，零天可以确定，最先受到惩罚的必然是自己，否则零天也不会这么上赶着将自己的能量输给对方。
他和眼前的少女不过是同病相怜罢了。
“别用你那种怜悯的眼神看我，我可和你不一样。”
少女下巴上挑，对着零天露出了一个桀骜的笑容。
零天摇了摇头：
“我说你还是稍微收敛一点，小祖宗一旦生气，你人都没了。”
少女目光闪了闪，冷哼道：
“小祖宗的话我自然会听。”
零天看着少女的神情，微微叹了一口气，不过却也没有多言，毕竟这是对方的事情，自己劝也劝了，多说无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