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小草回到宅院,其他人没有看到跟随她的两个人,不由得有些吃惊,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可是看夫人的样子,似乎也不是啊!一个个不由得面面相觑,然后等二人组回来,那又丧又狼狈的模样,见者无不是吓了一跳,谁能告诉他们,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莫不是真的遇到之前的那活贼子了?

询问之下,两人都一言难尽,贼子什么的,完全没有,说实话,在这一刻,他们甚至是希望遇上那些人的,即便是痛痛快快的打一场,也好过现在这“只会退后退”的废物形象。

太丢脸了,所以,只是否认了遇到贼子什么的,其他的一句话都不想说。

小草没管他们,将自己洗了洗之后,先去看了看“沉睡”的魏亭裕,就在忙着煎药了。

虽然全部都是生药,没有进行过炮制,不过这对小草也来说也没关系,用药的分量身份的,她也能准确的拿捏,药熬好之后,花语跟那名护卫也收拾利索,看起来倒是没之前那么凄惨了,但是吧,露在外面的皮肤还是有些红点,严重些的地方,还有些疙瘩,没办法,山上的蚊虫毒性本来就比较的强,小草又没有给他们特地调制药膏,所以,小草不出手的话,他们这情况怕是在短时间里是好不了的。

花语虽然是丫鬟,性子还有些特殊,但也是女孩子好不好,也喜欢自己美美哒,虽然没有镜子,但是,洗脸的时候,在水里模模糊糊的照了一下,看到自己的情况,差点就控制不住的尖叫,现在整个人都还有点生无可恋。

不过,生无可恋归生无可恋,花语还是没忘记自己的职责,她可是魏世子爷的丫鬟。

所以,依旧是在收拾后第一时间就到魏世子身边伺候,怕是人“睡着”,并不需要她做什么,在小草端着药进来之后,她急忙上前接了。

小草并没有让魏亭裕醒过来的意思,所以,这喂药,就是真的“喂药”。

温度差不多了,小草一口口的喝入口中,再一口口的给他喂下去。

期初的时候,花语有一点点的吃惊,不过随后就淡然了,他们是夫妻嘛,只不过是嘴对嘴的喂药,多稀奇的事情,心里却感叹一声,果然该早些告诉夫人,有夫人在,别的不说,主子至少在吃药的时候,会相当的配合不是。

喂药的过程其实很顺利,或许是在睡梦中都感觉到小草的存在,魏亭裕的眉宇都舒展开了,看上去真的很乖,喂了药,小草又利索的给魏亭裕擦了脸,然后让人在屋里弄了火盆,没错,在这五月的天弄火盆,不过其他人也不奇怪,毕竟,主子体寒,去年夏日,最炎热的时候,他身上的衣裳也没低于三层。

不过这火盆升起来,相对屋里的其他人,就有些遭罪了。

小草没管那么多,直接将魏亭裕的上衣给脱了,赤着上身,如此一来,那枯瘦的身体,就越发的刺目,小草第一次的时候,情绪会有些失控,现在不管心里是怎么想的,面上却不会失态,她始终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怎么做才能对他更好。

一根根的一阵落在魏亭裕身上,他现在的身体,要吸收药都比较的缓慢跟困难,所以小草用因着辅助他吸收,只有药尽快的起效,才能缓解他的病痛。

而小草身体一向康健,气血充足,因此,因为高温,也因为精力集中,这汗水一颗一颗的往外冒,为了不受影响,开始之前,她就吩咐了花语给她擦汗。

对于魏亭裕现在的状况,就算是药起效了,作用也不会很明显,但是小草一番辛劳,也不会半点作用都没有,至少将他目前的情况,暂时控制住了。

完了之后,重新给他穿好衣服,这才撤了火盆。

一身的汗,浑身都湿透了,小草去洗了个澡,而这会儿时间已经临近傍晚。在花语他们准备晚饭的时候,小草又去给魏亭裕检查了一下腿,这情况自然是不容乐观,毕竟伤的时间有点长了,如果一开始就能及时治疗,他现在哪会是坐在轮椅上,毕竟,他的腿伤其实比穆北的轻很多,如今,不是不能治疗,只不过,想要恢复的话,需要将“长好”的地方打断,重新接,然而,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就不允许。

小草眼眸半垂着,将薄毯重新盖在魏亭裕身上,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这“穷乡僻野”,没有提前准备东西,能吃的东西当然都很简单,不过,魏亭裕全身的器官都在衰败,自然是包括肠胃,不管是能吃的东西,还是吃下去的分量,都实在是有限得很,给他准备的就是蔬菜粥,加了一点点的荤腥在里面。

吃东西的时候,小草倒是将魏亭裕给叫醒了。

魏亭裕睁开眼睛的时候,倒是没有太激烈的情绪,但是吧,就那么安静的看着小草,“我睡着了,萱儿离开了。”带着几分委屈的控诉。

不知道是因为有人可以依赖了还是故意的,现在看上去真的脆弱得让人心疼,小草甚至不由得想到了跟他一起住在这宅院里的第一年时间,十一岁的精致美少年,或许是以前吃药吃多了,有些排斥,这也这么的看着小草,虽然现在其实是让他吃饭而已。

尽是如此,被他看着的人,好似也有几分罪恶感。

小草能怎么办呢,别说她对待病人,本身就耐心得很,能将他们当成小孩子哄,更何况还是面对对她而言最重要的人,之前的种种都先放在一边,等他的身体状况稳定住了再跟他慢慢算账不迟,如果能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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