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田曼没心没肺的笑的那么开心,左巍就不想听她说下去。伸手一搂人就在怀里了。抱着很安心。
田曼慌的一批,“往后还是见的着的,也不是多大离别。”
“你别说话,我抱一会儿。”
“你想抱换一个人吧,我要去更衣。”喝了那么多茶,又被一吓,田曼老脸也不要了。煞风景就煞风景吧,不能虐待身体啊。
“去吧。”左巍松开她,掩饰的咳了一声。
换个地方就很不方便,也是田曼早就不要脸了,不然看到服侍的侍女都能当场阵亡。
出来也不急着回去,左巍发神经她很困扰。
难道大姨夫来了,大姨夫来了因该这么歪腻么?好久不谈情说爱都生疏了呢。
庭院里真的超安静。
夜风也开始吹了,灯笼挂上驱散了一些黑暗。
该回去了。
“州牧大人,天不早了。”
左巍桌上一堆文件,似乎发明了轻便的纸和方便的钢笔后更加无法脱离工作了呢。田曼暗笑。
“嗯。”左巍看了她一眼,面上神情和缓了一些,看起来也不那么严肃而冰冷。
似乎还有一点性-感。
田曼被突然冒头的邪念冷了一下。
“我派人去你那里拿点衣服过来,现在去吃饭吧。遇水那边夜市的小吃你和那些公子哥去过几次,想必喜欢吃的。”
侧脸看了眼肩膀上搭着的手,田曼嘴角起来一抹冷笑。
邪念在夜色渐渐降临时分外嚣张:磨磨唧唧的烦死了,今晚就办了他,要死要活先爽了再说,你不一直想的么?
瑟瑟发抖的原始信念散发着一丝丝清明:左巍是别人的丈夫,你借着他沟通这个世界,找到证明你存在的集体后缘分断绝。留点良心对待工具人吧,你还想吃干抹净一脚给人踹了不成,想想你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
被伤心欲绝、歇斯底里的男朋友给杀了。。。
田曼一个哆嗦,看着左巍干净柔和的侧颜。乖乖,摸一下就死啊!
不能想象左巍另一面的样子,她也不想看。战斗力不在一个水平上,抛弃的代价太高了。而自己的价值,左巍不要也不会给别人。
注孤生?
“你冷多吃一点。”左巍给田曼盛了一碗饭,桌上是几盘现炒的青菜和夜市上打包回来的小吃。
田曼一直有这个混吃习惯,大概左巍也也一样吧。
猛点了下头,田曼接过碗就开始刨。为了不孤独一生,一定要有与之比肩甚至更胜一筹的实力,会很辛苦所以要多吃饭!
“慢点吃,不够再去买。”左巍笑容要化开了一般。
真想一直这样。
田曼说的话他都分不清那句真那句假,只能分可行与不可行。让田曼在家等着他,是不可行,可行的又是什么呢?
“你也吃啊。”田曼吃呛了,看到左巍这样的眼神看一次吓一次。
“哦。”左巍答应了一声却没移开眼睛,手慢慢接近田曼的脸颊,掐起肉笑道,“再长胖点就好了。”
田曼懵逼。
“撒手,你爱吃不吃。”
一肚子邪火:去它的良心,左巍这种人有几分姿色就能上,趁着勉强还算干净,上!
良知的白光被打飞:克制啊!
左巍一脸笑容跟捡到宝似的,一双肉眼却是看不清纯洁皮囊下罪恶的灵魂。
吃过饭后衣服送到了,邓平安眼里尽是担忧。
“哥,你吃饭了么?”田曼接过报复歪头一问,怎么人都怪怪的呢。
邓平安习惯一笑,“吃了。我过来是跟你说一声,乌枫他回来了,人没事。”
“他有说遇到什么事情了么?”
“一个闷葫芦能说啥。你今晚在这?”
“不放人啊,就这样吧。你也别担心了,我也不是被强迫的,遇上我其实算左巍的不幸。”
“行。哥先回去了。”
睁着眼看着邓平安离开,田曼发了会儿呆。
掀开包袱,最表面的一件就是道袍。
禁欲三年!
田曼哀嚎了一声,瞪着邓平安离开的方向气的说不出话来。
良久后,把道袍往身上一裹,以决定清楚得离开。
回到原地是找不见人了,田曼问过侍女人去哪里,得到回复后神色慎重但是依旧什么都没想。
离远一点就不会冒邪念了,未了未来的小鲜肉们,她这次必须得远离左巍。
未来的那可是无尽的,不可以在一棵树上吊死。
“州牧大人,晚上了我该回去了。”田曼在温泉池外边喊道。这里没人声音显得特别亮。
里边因该听到声音,可没有回音,她又喊了一声。
“不回答就是同意了,我先走了明天见。”
“进来。”
田曼怀疑听错了,她想看没错但是这一点氛围都没有,还戴着三年师门枷锁实属有心无力。
但是她还是鬼使神差走进去了,不看白不看。
其实左巍比谁都在乎界限,上次不也什么都没做么。
雾气腾腾的也看不出什么内容,田曼有点失望,有一阵风吹散一下就好了,然后就来了一阵风,足够看见水面的清晰度。
“那个,我该回去了。乌枫也回去了,得尽早准备行程。还有什么吩咐么?”
池子还挺大的,左巍在对岸,只看的到皮肤很健康的样子。
左巍扫了她一眼,“说好了你今晚在这的。”
“。。。”
谁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