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言听不见,锦言很无辜。
霁月疑惑,朝歌竟然觉得锦言是个油腔滑调之人,两个人几时说过话了?
至少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没瞧见两个人说过话。
而且,锦言性情虽然活泼点,可真不是油腔滑调之人。
“我知道了,这就给你去找人。”
朝歌点头,看着他离去后才又躺了下来,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霁月的手怎么这么的烫呢,摸到她脑袋上,到现在都还觉得热着哩。
那时,霁月在回去的路上问锦言话。
“你怎么把朝歌给得罪了?”
锦言冤枉,忙说:“公子,我没得罪七姑娘呀?”
“最近和她说话是哪一次?”
“公子,我没和七姑娘说过话呀?”
“想好了再说。”
锦言仔细的想过后再禀报:“公子,七姑娘来咱们这儿都是不需要禀报的,也从来没人拦她,她要来便来要走便走,我真没和七姑娘说过话,七姑娘也没和我说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