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是少了点,但总比没有强。
沈为民还是把二两银子接过来了,就听晚歌嘱咐,道:“爹,咱们家银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赚钱也是很辛苦的,您要细细的花,不该买的东西不要买。”
“……”沈为民老脸有几分的不自在。
女儿这是在教育他吗?
当然,他现在有银子也是花不出去的,他在这儿养伤,哪里出得去。
即使出去,他现在也就是斗斗鸡,斗斗蛐。
他也就这点爱好了。
陪坐了一会后,晚歌也就出去了。
她来到小厨房这边看了看,凤吟说:“为了给三叔补身体,我今天特意为他煲了个骨头汤,这道菜是免费的。”
晚歌便笑说:“那我谢谢你了五姐姐。”
“不客气。”
“财迷。”晚歌悄悄给她一句评价,出去了。
凤吟听见了,抗议的叫:“晚歌,你收回你那句话,我这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晚歌笑说:“是是,五姐姐你说得有理。”
话虽如此,一点没看出她认同的诚意。
五姑娘哼了一声。
她就是财迷,但她靠自己的双手赚钱,有错吗?
就是奴婢干活都得给她们月钱,何况她五姑娘下厨,更要加倍的收银子。
六姑娘晚歌笑着离开,来到朝歌房中。
见她还睡得正熟,她坐了一下,看了她一会,出了一会神。
朝歌迷迷糊糊醒来之间,入眼的就是自家六姐姐,还以为自己是在梦中。
就算做梦,看见的也不该是六姐姐吧?
应该是霁月的吧。
霁月才是和她同处一室的那个人。
她愣怔了一会,就听晚歌问她:“睡醒了?”
朝歌怔了怔,闭了一会眼,又睁开时恍惚意识到不是梦,她忙坐起来。
“六姐姐,你在这儿干什么?”
“等你。”
她更诧异了:“等我干什么?”
“你昨晚跟大哥去营救徐姑娘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
开门见山。
朝歌一怔,没想到这事被她知道了,她不是有交待院里的奴婢不要说的吗?
“那个,我这不是怕你担心吗?”
“知道我会担心,你还做这事,你是诚心气我是不是?”
“我的好姐姐,你别生气了,你看我这不是平平安安的回来了吗?”
“……”她正板着脸教育她,她还扑上来撒娇了。
晚歌绷着脸不为所动,要把她推开,还推不走了。
她赖在六姑娘身上,抱着她说:“六姐姐,我气谁也不敢也不能气你的啊!大哥既然敢带我过去,那说明他一定有办法保护我,不会让我出事的,你就算信不过我,也要相信大哥是不是?”
把大哥都搬出来了。
能被小姑娘如此信任,霁月内心表示很高兴。
他倚在门口听了一会,六姑娘这才消了一些气,说:“就算如此,你也不该不告诉我,下不为例。”
她眉眼一弯,道:“我听六姐姐的。”
六姑娘点了她脑袋:“答应得好听,但愿你真听进去了才好,若再如此,我以后准不理你了。”
朝歌连连称是,道:“六姐姐的话我定然是一字不漏的全听进去了,绝不违抗。”
在自家六姐姐面前,跟个狗腿一样。
霁月歪头想了想,叩了一下格门,提醒两位姑娘他的存在。
朝歌抬头一看,她的少年英雄神采奕奕,亮光至美,无一不精。
至于她,才刚睡醒,自觉没有美感可言。
她伸手捂了一下脸说:“你们外面坐一会,我先洗漱吧。”
晚歌也就起身了,来到门口,对霁月说:“大哥你真是我们沈家的福星。”
霁月不置可否。
晚歌也就出去了。
朝歌伸手从指缝里看一眼,见霁月还站着未动,她抱怨:“多说一句话又累不着你的嘴。”
晚歌说他是福星,他不应该答应一声吗?
霁月却诧异,道:“我怎么了?”
怎么听起来是在责怪他似的?
旁人干生气,当事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朝歌叹口气,罢了罢了。
她捂着脸下榻,说:“我要洗漱,还请你也先回避一下。”
“……为什么?”他更诧异了。
“……因为我要洗漱。”
霁月还是诧异。
朝歌走过来,把他推出去。
他打扮得跟朵花似的,她却刚起来,身上乱哄哄的,不想让他看见。
霁月莫名其妙的被推了出去,顺便帮她唤了奴婢,过来伺候。
红柚红芙两位奴婢前来伺候的时候把沈老夫人留下的话传了。
待她洗漱过,换了身衣裳,人也精神了,跟个仙女似的款款走出来。
霁月还在外屋等她,待朝歌出来时,两人相对而坐。
朝歌问:“六姐姐这是走了吗?”
霁月颔首。
本来六姑娘没想走的,刚他出来时和六姑娘说:“朝歌这儿我来照顾便是了,六妹妹你先回去休息吧。”
她又不累,她并不想回去歇息。
而且,朝歌又没有受伤,大白天的不需要他特别照顾吧?
心里有些疑惑,可大哥这样说了,她本能的也就服从了。
奴婢把午膳端了过来,还有一份甜鸭。
一看这色泽,朝歌不由问:“这是五姐姐做的?”
红菱恰进来,笑着说:“三爷想吃,收了六姑娘一百两的银子呢。”
所以,七姑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