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老式收音机信号不好时要拉长天线一样,钱松尝试着操控这根“绿针”伸长了几倍,果然,“信号”真的变好了:
“杀了我吧,怪物!我不信这颗星球上的土著有你这么可怕,你和我一样,是个无耻的入侵者!”毒液还在哀嚎,声音也不再断断续续:“杀了我!沙滩之子!”
它太痛苦了,它包裹着钱松的体表,钱松的体表有几百万甚至上千万根“绿针”,这些绿针还在源源不断地往它身体里链式生长,它现在就像同时被一千万个容嬷嬷“伺候”着的紫薇一样。
咎由自取也好,运气太差也罢,它现在只求速死,所以把刚从埃迪那儿学到的脏话一股脑地全抛了出来——“沙滩之子”是毒液认为最恶毒的脏话了。
钱松又不是小孩子,当然不可能因为两句脏话就怒不可遏,他不理会毒液的叫嚣,继续控制绿针深入毒液的核心。
除了毒液的聒噪声,它的体内一片黑暗。
直到,钱松“看”到了一道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