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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胡同子不敞亮,要是有歹徒绑架了咱们沈家大少爷,我可担不起那个责任。”

说完,他又朝前走了两步,没听见那人回应,一回头,见两人正肩并肩,慢悠悠地跟在大后面。

“快点啊少爷,压马路呢?人都到齐了,到地方再叙旧行吗?”

沈起幻加快脚步,“没叙旧。”

“谈理想更不行了。”

白翼转过身,一把拽住沈起幻的胳膊,搭住了他的肩膀,蹭蹭往前走了两步,又回手捞住了凌野。

“没听说过吗,玩band就和结婚差不多,所以说,乐队解散了,就像离婚了——老幻啊,你已经二婚了,和前头那个见了面,还搂搂抱抱的,和搞破鞋有什么差别?”

沈起幻扶住了石墙:“……”

于是,窄窄的小胡同里,三人同行,有点挤,一左一右,勾肩搭背,白翼在中间。

*

“我就说要预约,现在怎么办?”

白翼三人刚走到楼家大院门口,就听站在钱芊身边的高个男人说。

此时,饭庄正在营业,四进院内灯火通明,院门大敞,只有四周厢房房门紧闭,偶尔能看到两三位负责传菜的厨房伙计。

孔鑫昶、钱芊、冰灰、向小宠四人站在大门内,没有再往二道门的院子里头进。

都知道楼家大院的老板叫“东家”,大堂经理叫“管家”,饭庄里没有侍候桌儿的服务员——客人用餐时,非常讲究隐私和私密性,没有人杵在餐桌前照应着,只有贵客、要客,在用餐末了时,东家和管家才会露面敬上一杯。

当然了,也没有“迎宾员”这样的角色存在,门房倒是有,却是个摆设。

聂冰灰和向小宠是先到的,两只崽儿第一次来句儿胡同,但他们和京城大多人一样,对“楼家晚宴”这个名字十分熟悉,简直是如雷贯耳,所以有点胆怯,只是探头往里头看了一眼,只看见一个空荡荡的小院子,便乖乖站在大门外的胡同里,并没有往里头进。

钱芊和孔鑫昶到地方之后,冰灰二人认出了钱芊,经过介绍,就眼熟了孔鑫昶,四人一起进到了楼家大院里。

说是进去了,其实只是站在垂花门前,也没有往更深处走。

一位负责传菜的伙计出来了,在行走间见一群年轻男女站在门口,便回头往三道门正房的方向张望了一眼,只见那边房门紧闭,便上前来招呼。

伙计问道:“请问,订了哪一间房?”

这个问题让四人都有点懵逼,钱芊拿出手机说,“我看看啊。”

微信上没说订了哪一间房,钱芊说:“应该订了的,不过不知道哪一间,是姓容的。”

“现在厢房客满了,您再问问那位先生?”那位伙计手上还拿着托盘,说完就表示先告辞了。

其实这也是很委婉的说法了,楼家晚宴一共就那么四个院落十多间房,早在上个月就订出去了,傍晚时陆续上客,此时七点多,正是客满忙碌时,哪还剩下一个空位?

再看一行男女的年纪,大约是好奇,不懂规矩,再不就是旅游的,知道楼家菜的名声,所以误打误撞闯了来。

既然打开门做生意,客人进来了,即便没预约,也没有往外撵人的道理,不过,也没有人过来热情接待就是了。

楼家从上到下都是自家子弟,连拉洋车的小伙计也是楼家远亲,在人手不足的情况下,就是这么的傲娇,直接把钱芊他们晾在了二进门的小院里。

钱芊给容修打电话,手机占线。

于是她发微信,问:容哥你订哪间房?

半天没回复。

钱芊后脑勺都疼了,还真是不长记性啊,少年时期被”花容月貌”恶搞的往事,再一次浮现在眼前。

来问话的伙计刚离开,背影还没远,一行人被晾着,刚缓过神,就在这时候,听旁边的房门口传来一声笑。

“我当是谁呢,大肠啊?”

一听这声儿,孔鑫昶就下意识抖了下,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种丢人的时刻居然遇见熟人了?

只见第二进院的正房旁边的小门前,站了个男的,不到三十岁,“听说你回来,也不找小哥几个聚一聚?”

翟少辉啊。

偏偏不是别人,就是从小不待见孔鑫昶的圈内孩子王,其实也不是不待见,用翟少辉的话说,就是看不上那小子闷里闷气、特立独行的做派,男孩们都在一块玩,总有几个搞特殊的。

孔鑫昶脸色铁青,有点尴尬地望向钱芊。

钱芊浑身都有点僵,低声说:“容哥没回。”

“怎么着,吃不上饭了?”翟少辉用湿巾帕子擦了擦手,他刚去了个卫生间,结果就看见这么一出精彩好戏,他往小门屋里探头说了句,“哎,兄弟,看看谁在外面儿呢。”

于是门内就出来两位年纪相仿的青年,嘻嘻哈哈地和孔鑫昶打了个招呼,“没预定位子吧,要不要来咱们屋吃点儿,你看这都吃了一会了……”

孔鑫昶脸色涨红,生气地说:“谁说的,我们在等人。”

昨天容修说要来楼家晚宴,他们一开始就怀疑过,也稍微想过,容修也许有什么门路呢,但万万没想到,竟然会这么被人晾在外面。

而且还遇见了死对头,翟家这位败家子还真是一点面子也不给,花容月貌也太不靠谱了。

不过,眼下看来,沈起幻这位富二代,也混得不怎么样,他和白翼一直站在门前,连句话也没说,而两人旁边的那个小子,经过介绍是叫凌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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