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拜访电话就出师不利,祥哥给了他方向一种热脸帖着冷屁股的感受。在上海发展的几年,方向以一种附衍的弱势就这么过来的,只好按人家的意思,还是由师兄武文亲自出面比较的好。
等忙完了好一阵后,回到休息室,武文却还在沉睡之中,坐不住起身走出了休息室后,师兄却又醒过来了,方向只好返回了休息室。
“这一觉,睡的真是香。”武文说着从床上收卷上身,伸出双腿坐在床边上。
“师兄,我已经跟上海影视圈的老大,祥哥通了电话,我将你此次来上海的意思,想在上海推销一部电影,望能得到祥哥的帮忙。他一只老狐狸,电影在上海发行的事,还是不把我方向放在眼里,却只认你师兄一个人了。”方向将情况向武文作了汇报。
“像祥哥那种老狐狸的势力小人,你不能显得太软弱,必须装出强势来。”武文的语句振振有神的说着。
“师兄,像我方向,在当前电影业竞争力如此激烈的时代,又是在上海,多亏靠着祥哥罩着,我拿什么跟人家叫板呀?”方向整个人显得萎靡不振的。
“你就拿我来压压他呗。”武文道。
“祥哥担心的就是这个,他可能有这种认为,师兄来上海的目的,不单单只是推销一部影片,那么简单的事,怕的就是,在上海,我们师兄弟联手绑在一起的话,对他们那些老牌电影人将是一种巨大的冲击力!”
武文接着道:“我知道,你方向能独挡一面,混了这么多几年不容易,在道上,不靠几个撑着你一个后台的人,再若不加上几个人的扶植,你方向就支持不到今日。”
“师兄,你靠的是自身的能力,凭着羽翼飞行表演特技,已经不单在国内响当当,而且响誉了全球。我方向拍了几部烂片,靠着一些朋友的帮衬,才在国内混出了点名堂来。”方向似在叫苦不迭。
武文琢磨了一会,道:“这次影片推销,你方向已经有了行动,作为师兄,希望你在电影发行方面有所成就。整天整夜的拼搏几个月,才拍摄出一部影片,再好的电影,如若没有很好的发行,虽不管你一部影片投资多少,但最令人焦急上心的事,就是如何的捞回本钱,发行这一环节,十分的重要啊。”
“师兄,这简单的思考,这最基本的生存之道,作多普通劳动者都懂。可是电影这发行,就好像一场你死我活的战场,在上市期间没有被选上,没有在近日播放上排上名,就只有等着望天兴叹了。”方向当然知道电影业其间最关键的一步是发行。
“你我师兄弟,我也实不相瞒,此次到上海,主要任务并不是为了一部影片的发行,而且还带着另一个更重要的任务——”武文说到此处停住了。
此次行动,明的是为了推销一部电影,飘来飘去的,暗中是为了组建羽翼飞行队,在全国各地挑选合格人才而奔波劳碌。
“师兄,怎么吞吞吐吐的了。我们师兄弟之间,过去无所不谈,现在怎么藏着掖着的了。”方向追问着道。
等了好一会,武文才回道:“我是辞掉了电影公司的职,现在在首都——任职,带着另一个任务,这事只怕不好向师弟透露了。”
这种口吻,是官方腔调,虽然师兄不明示,方向也知晓几分:“师兄在政府部门供职了,是不是文化管理部门?”
“你方向想哪里去了。”武文想申辩几句,但仔细一想,既然是一次保秘行动,任由着方向怎么推猜着去吧。
“真是这样,师兄那可是站在管着我们这帮电影人之上,掌握着审核影片的发行权。”方向边念叨着边寻思着,接着道:“真是这样的话,我就有办法,能镇住那祥哥了。”
武文一听,板着的面孔有了些松弛。问道:“想到了,能镇住上海电影界老大祥哥的办法了?”
“这人吧,从业某一行,就有某一行难念的经,政府制定的条条框框,不能不遵守,稍一放松,就让那些绞尽脑汁的人找到了突破口,于是创造了不可估计的财富。这就看谁走在最前面,于是富了跑在前面的人,而损了后面跟风的人群。这就涉及到了国家的政策稍微的调整。每一行的发迹者,有发国难财的,在一些项目审批上,让有心人钻了法律的空子。”方向思潮涌动说了一大堆话。
“你方向的脑子,能阅历到这一步,在这鱼龙混杂的上海,混上几年,的确能让人容易成精。”对方向有如此一番深思熟虑的思考,让武文刮目相看了。
“这些话,我哪能体验得到,都是从祥哥嘴里说出来的。以后,我也必须适应这种发展之道。”方向说了心里之话。
武文转了一下下巴:“这种发展之道,就像你踩着雷区在一步一步的向前走着,一旦真的踩着了地雷,一切就完了。”
“师兄,我们干吗谈论这些,还是讨论眼下电影的发行任务吧。”方向不想听下去了。
“你就按你的想法……先敲打一下那祥哥,这叫做敲山震虎。”武文沉思一会后道。
“我的想法,什么想法。”方向感到莫名其妙。
“刚才还振振有词的,怎么一下子就没有主见了。”武文没有明示。
方向看着武文发愣。
“那祥哥怕的是什么,你就把我说成是什么,这怎弄明白了吗。”武文还是令人模模糊糊的话。
方向一边听着,一边揣摩着,点了点头回道:“我明白了,既然祥哥是